。
是阿!萧潇想,她已经赔了“夫人”
,哪能再折了“兵”
?
仅是这么想着,萧潇全身仅存的气力已是悄然消散,松开手。
疲惫地躺在床上时,萧潇真想抱着被子号啕大哭一场。
傅寒声躺在她身旁,待呼吸平复正常,方才开口道:“萧潇,我没你想的那么坏。”
他叫她“潇潇”
,不再是“阿妫”
。
犹记得先前她高烧,在神志不清里胡言乱语。
她像个小霸王一样命令他,不许叫她阿妫,她是南京萧潇,不是唐家阿妫。
其实较之“潇潇”
,傅寒声更喜欢唤她“阿妫”
。
〝潇潇”
总能让她想起南京那些人,那些足以吞噬她余生快乐的回忆,他不喜,但………
她受了委屈,如今又生着病,顺着她吧!
“阿妫”
和“潇潇”
不过是一个称谓,实在是没必要花心思计较这个。
“你傅寒声还缺女人吗?〞沉闷的卧室里,萧潇双眸空洞,尽是茫然。
“不缺。”
萧潇不带感情道:“你需要女人,可以找别人,为什么是我?”
因为她的话,傅寒声拧了眉。
妻子大度,推他外出寻欢,他本该高兴,但他只有怒气。
他不说话,是怕会把火气给她。
可萧潇说话了:“你说过,你我只做名义夫妻,私生活互不干涉。”
这话现在讲出来,却是道不尽的讽刺。
“对,我说过,但后来想想,这话太理想主义,不现实,所以我单方面毁约了。
有关于我的私生活,记者盯得很牢,百密难保不会一疏。
如果见报,傅家老太太第一个受不了,她以前为我吃了太多苦,我不能伤她。”
“所以,你伤了我?”
萧潇话音既愤怒又悲痛,好比哑巴吃黄连,孤苦无依,无人诉说。
“你我协议结婚两年,两年清心寡欲,我做不到。”
傅寒声狠下心,“婚烟协议书白纸黑字,需要我拿来让你再过目一遍吗?”
果然,他拿婚姻协议书说事,却绝口不提补充协议书。
也是,已经不存在的东西,还提它做什么?
萧潇嘲讽一笑:“我明白你的意思了,这两年,我除了要做好你的太太,还要不时提供我的身体来满足你的兽欲?”
“不……”
傅寒声不喜她的说法,正色道:“你提“兽欲”
太伤人了,野兽怎么能跟人类相提并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