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弟婚事后不久,慧明被调到东坝公社任公社妇女主任。
慧明到东坝公社时,王永高也在东坝公社当干事。
原来王永高从食品公司调到泉山供销社当主任时,他把供销社买布收下的布票偷拿出来,按一尺布票1。5元倒买,被单位上的人现,举报到纪委,纪委审查清楚后,撤销了王永高泉山供销社主任的职务,后来调到东湖公社当干事。
慧明调过来后不久,王永高被抽调到整党工作组去泉山公社红东乡整党。
一个月后,公社突然传达县上的文件,王永高被开除党籍了。
原来,王永高到泉山公社红东乡不久,看上了一个有些姿色的工作干部的家属,不久就和工作干部的家属搞到了一起。
过了段时间,工作干部回家,现王永高经常借故出入他们家,又见王永高跟他老婆眉来眼去的,便怀疑两人有奸情,他不动声色地暗中观察了几天,确认了自己的猜测后,便对老婆说他要回去上班了。
他老婆和王永高正是情浓之时,自然是巴不得他早点走,给他拿了点东西,就把他送出门。他走到半路见四下没人,就又折了回来,藏在离家不远的地方,远远地监视着家门口。
傍晚,看见王永高进了他家,他又等了一会,就往家走去,到家后,现天还早呢,街门就插上了,他敲了好一会街门,他老婆才来开门,他老婆把街门一打开,见是自己的男人,吓了一跳,惊慌地问:“你不是回单位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男人不慌不忙地说:“我走到半路,又不想去了,就回来了。”
女人慌里慌张地边推搡着男人边说:“那我跟你到队长家里去要个驴,明天要用。”
男人推开女人,边往家走,边不紧不慢地说:“进去了再要走,紧张的啥事情。”
女人没法,只好紧张地跟着男人进了屋,男人进屋后,眼睛扫视了一圈,屋里没人?心里正奇怪,明明看见进家门了,昨没人呢?是不是在别的屋?正想到别的屋去找,一转身,看见王永高身体紧贴着墙藏在门背后,男人心里不由一阵好笑,心想:你这真是做贼心虚,你要正大光明地坐在坑上,我还真不能说你个啥,你还能狡辩一二,你这藏在门背后,我可就有话说了。
男人不紧不慢地退回到坑上,点上根烟,悠闲地抽了一口,才戏谑地问:“王干事,你这阵子站在我家门背后干什么?”
王永高早已吓得浑身筛糠,结结巴巴地说:“我。。。。。。我来转转。”
“你到我家转啥呢?”
男人皮笑肉不笑地问。
“我。。。。。。我就来问一问。。。。。。队上的情况。”
王永高结结巴巴地说。
“奥!你问队上的情况,不是应该找队长问吗?我老婆又不是队长,你问的什么?”
男人意味深长地问。
“我。。。。。。我就随便转转,随便聊聊。”
王永高擦着头上的冷汗说。
“你到我家转就转,你藏到门背后干啥呢?”
男人冷笑着问。
“这。。。。。。这。。。。。。”
王永高浑身冷汗,支支吾吾的不知该怎么回答。
男人这时突然脸色一变,历声说道:“我早就看出来,你小子不是个东西,到现在了还想狡辩,说吧,你是老实承认,还是我叫人来?你若老实交待,我还能放你一马,若不老实,我现在就叫工作组的人来。”
王永高吓得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连声求饶说:“我错了,求你饶过我这一次,我再也不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