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楚悦直觉,他藏有一个‘但是’。
果然,他说,“但这些不是我想要的。”
如果他没有说接下来的一番话,卓楚悦真以为他在刁难她。
“等等——”
他打个请她在原地等候的手势,风风火火地离开。
卓楚悦懵懵地看着他身影不见,偌大展馆,剩下她和远处施工的工人,等到无聊,鞋底蹭了蹭地面。
十分钟后,他大费周章地拎着画出现,对她问,“你怎么理解它?”
卓楚悦之前是见过这一幅画,马上回答,“你的爱人。”
“是我偶然看见的陌生人,不过确实描述的是爱情,我想请问你,爱情是什么?”
她雾水满头,回答,“不期而遇。”
“所以,你在街角看到猫,还是狗,你选择哪一个?”
卓楚悦想了想,“狗。”
她解释说,“猫太自由,我怕他离家出走,再也找不到他了。”
“有时候狗在等待他的主人,所以他会咬你一口,有时候猫想要一个港湾,所以他会跟你回家。”
他说。
“爱情是放下既定的规则,抛弃你以为的概念,没有其他,只有一个条件,当你确定自己爱上他的时候,就是爱情。”
她切身体会到,艺术家都有多多少少的不可理喻。
卓楚悦想到了自己,也曾经不可理喻?
工作陷入瓶颈,于是,她来咖啡厅,寻找慰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