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师父不守承诺,有了亲子,就想毁诺,他只是想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
解鸣谦眸光动了动,他猜对了。
她望向解鸣谦,“《鲁班书》不属于你们解家,你们解家遭此一难,都怪你曾爷爷贪心,贪了不该贪的东西。”
解鸣谦道:“解家现在有我庇佑,师姐心爱之人,怕是难以得逞。对了,师姐甘心吗,他为了达成目的,将师姐推到前面挡罪,自己获得《鲁班书》从容脱身。在他眼底,师姐和彭爱国一样,是个随手可抛弃的棋子。”
“师姐想不想让他来陪你作伴?”
草蛊婆眼神闪烁,没有说话。
解鸣谦继续劝说,“他这些年,其实不怎么过来看你吧,如果你愿意交代他的行踪,一旦他身死,我愿意处理你的身后事,让你俩合葬。”
听到合葬二字,草蛊婆终于松了口,“让我俩合葬?”
“对。”
草蛊婆望向窗外。
到她这个年纪,什么情情爱爱的,其实也没那么重要,毕竟身体在这里,想爱也爱不动。
老了,血凉,折腾不动。
她终于松口,“好。”
不等她开口说话,三和道长神色凝重地走过来,对解鸣谦道:“师叔,山语出事了。”
解鸣谦嚯地起身。
第56章一个可能
“三和,怎么回事?”
解鸣谦心念一动,想起刻有《鲁班书》的那个灶。
《鲁班书》刻印了一份,他拿走了,那个灶,他让山语再刻印一分留在特警局做备份后,再将灶给毁掉。
昨天毁掉灶没事,今天怎么就出了事?
三和道长的神色很是难看,“是在观里出的事,中的咒,有他几位师兄护着,才只吐血昏迷。”
“请道医看过吗?”
解鸣谦一边起身,一边往外走。
“请了,道医说伤了心肺,要好好疗养一段时间。”
三和道长瞧了瞧草蛊婆,心知自己这边走不开,只能按下对徒弟的焦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