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不依不饶的围着四人去了车队餐厅,把大功臣张小浩一个人丢在了展示会现场,气的心胸狭窄的大浩哥直说,没天理,你们这是卸磨杀驴。
看了一上午热闹的老毛道长,念着三缕长须,“嘿嘿嘿,小浩哇,你可不就是那头驴,只干活不吃草的驴。”
张浩宸,嗯嗯,算了,不跟他们一般见识,能者多劳嘛。
晚上,张援朝喝醉了,是池万仞和司机送回来的,老池拉着张浩宸的手,不停的摇,“浩啊,你是大功臣呐,我们今儿高兴,今天现场交订金,就定出去两万多台拖拉机,都是全套,没能来参会的农机经销公司听到消息,电话预定,马上汇款,高兴,高兴。”
张浩宸,这是喝了多少啊,都开始说胡话了。
第二天清醒过来的张援朝证实,老池说的都是真的,厂里从去年冬天就开始生产,听张浩宸的全力生产,产能不足,还让别的厂代加工一部分零件,库存整整两万多台,昨天回厂后,来参加现场会的各地业务员,疯了似的签合同,那点库存,全部部订出去了,有的地方甚至已经打款过来,让马上货。
红都县有史以来,生产的东西都没这么畅销过,这次拖拉机卖的太疯狂,甚至惊动了县委,县政府,当得知出货太多火车站给不出那么多车皮时,县高官更是亲自出马,到车站找调度,要车皮,申明不能拉了红都县明星企业的后腿。
张浩宸提醒老爸,这波热卖过后,各地要货的还不会少,还要加班加点生产,但是不管卖的多快,质量关必须把好,一点都不能懈怠,同时还要培训一部分精英,在夏粮收获季节,做好售后。
张援朝郑重其事地一一记下,老张明白这个儿子虽不靠谱,但说的话,做的事却是最靠谱的,听他的准没错。
时光荏苒,老天爷连个招呼都不打,五月份都过半了,张浩宸卡上的余额已经上升到八位数,这还没有自己矿上的收入,估计再过个十天半月的,钱就到账了,他估计再往后的收入,每个月都是量变加质变。
前世五十年,打拼了三十年,勉强算个中产,吃喝不愁,花着不愁,但存款离这八位数怕是还有五百年的距离,这辈子咋感觉,就是混吃混喝,乱忽悠,存款这就八位数了,好吧,咱是天选之子,咱认了。
六月份就要中考了,张妈把儿子看的也紧了,每天拉着兄妹俩上下学,每天谆谆教诲,小浩子,上高中,考大学进大城市,燕京,魔都,京大,水木,交大,复旦,那才是你该去的地方,到哪里,你才会觉得这辈子没有辜负自己。
张浩宸听的耳朵都快起茧子了,老妈不就是忽悠着让我考大学嘛,说的这么冠冕堂皇,您这都是我玩剩的绝招,前世,我就靠这招,已经忽悠了两个大学生了。
当然,这小子只是心里想想,万万万是不敢说出来的。
礼拜天,终于借着练功的名义,搬着老毛的专用躺椅,在麦地边的树下眯着眼偷起了懒,摇晃着躺椅,真惬意,怪不得老毛一天到晚赖在上边不起来,这是神仙生活啊,我也不起来。
摇着,摇着,张浩宸忽然感觉头皮紧了,好像被十几头野兽盯上了,妈的,这才刚过了几天好日子,就招人眼红了,还是被流窜的匪徒盯上了,他知道,8,9o年代还是有几股子悍匪的。
他不动声色的站起身,假意上厕所,趁着墙壁一挡的瞬间,闪身跳出墙外,度快到你连眼花的机会都没有。
墙外,张浩宸运起先天功,急向东疾行,快到连影子都看不见。
他最快的度迂回到后方,迅找到潜伏的敌方位置,他怕敌方长时间看不到自己计划变动,不假思索,迅出手,几乎是悄无声息的来到东边两个人的潜伏之处,两个身穿迷彩军装的的人,张浩宸穿到近前时,这俩人已经感觉到不对,不容他们惊叫出声,张浩宸一记手刀扫过,俩人立即陷入昏迷,幸好是小张出手时看见他们穿的是军装,心中一动未下杀手,否则这俩货就不是昏迷那么简单了。
张小浩上串下跳,仅用十多分钟就解决了,这十多个军装潜伏者,十多个人中,还有四个女的。
也是张小浩仁慈,他先是把这四个女的俩肩膀各扛一个,一边腋下夹一个,送到老毛住处,准备绑起来拷问,还不得动手,老毛就带着另外被他打昏的九个男子走了进来。
还笑眯眯的挖苦道,“怎么样,我说你们师弟厉害,还不信,怎么样,栽了吧,我就说了,你们大师兄那样的,五个都不一定是他的对手,信了吧。”
其实,张浩宸刚出手时就已经明了,这几个人就是老毛所说的军中高手,神秘小分队,通过这次出手他也基本明白,自己确实已经算是个高手了,先前只是老毛对练,自己练习,还真没和人交过手,这次也算是一次实战。
看来老毛说自己厉害,还真不是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