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敢却不同,他想征服这小家伙,直到引诱无用反被咬了一口后,才歇了心思。
方敢捏着伤口,嘀咕一句“这要是驯好了带上沙场,抵一员猛将!”
荀泠在一旁点头,深以为意。
云生服了解药,昏睡了整整两日,第二日夜里才悠悠转醒,迷糊中还在唤“安来,长泽”
。
赫连长泽就歇在屏风左边,闻见动静,便赶了过来。
“云生,你醒了?”
赫连长泽柔声问。
云生闻得这么一声,用力睁眼,瞧着榻边的人,看了好几瞬,确定不是做梦后,才挤出一丝笑来,“长。。。王爷!”
赫连长泽心里微苦,一醒就改了称呼,他这身份,真是苦煞了他。
“嗯,是我!感觉怎么样,还疼么?”
云生垂眸,瞧瞧被固定住的双臂,苦笑,是了,她之前是不准备要了的。
再细瞧,现自己根本动不了,全身疼,就连手脚也被绷带缠得满满当当,她这是怎么呢?
“。。。。。。王爷,是您带我回府的么?”
她不确定这是不是府里,周围都是陌生的,没一样是她熟悉的,除了眼前这个人。
“是,在府里,没事了!都没事了!”
他轻声安慰她。
他见她眉眼不展,轻声问,“哪里不舒服?还疼吗?”
云生努力回想,想起那夜出走,想起后来毒,毒时的剧痛,使得她一回想就忍不住全身颤抖。
想起毒时她压抑不住而暴走,砸坏了好些东西,想必是砸坏了他的房间,她满心惭愧。
“王爷,对不起!”
她诚声致歉。
赫连长泽见她浑身颤,猜测定是伤口疼,他顺手握住她的手,轻抚,哪料到入耳就是一声对不起。
“疼吗?为什么抖?”
他不想听她致歉,她不用道歉,在他这里,她做什么都可以的。
云生摇头,盯着握住自己的那只手,轻声道“不疼了!”
哪里会不疼呢?全身都是伤!
“你房里很多药,我也辨不清,你看看需要哪样,我给你取来。”
他一贯轻言细语,待她温和,唯一一次生气,还是关心她。此刻,他温柔说话,云生心里很温暖,很依恋。
她舍不得挣脱开手,任他握着,只是手上缠满绷带,还阵阵剧痛,她感觉不到他的温度。
“都不要的,王爷勿需操心,快些休息吧!”
安来睡眼迷离,一跳一跳地跑过来,见云生醒了,乐颠颠地跳上榻,蹭云生的脸颊。
安来来了,赫连长泽便起身出去,从云生房里将大大小小的瓶子兜了过来,一一摆开给云生看,问她用得上哪种?
见他执拗,她也确实疼,便点了一样镇痛药,服下了。
“想吃什么,我着人弄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