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浅溪抹了抹眼泪,蹲下身子轻轻的抚着墓碑上的老人脸上已经满脸褶皱的脸。
“外婆,我一定会要回来属于妈妈的东西!”
说完了这句,曲浅溪就不再说话,眼泪也不再流。
直到日落黄昏,她的身子才动了动,再深深的看了墓碑上慈祥的老人一眼,才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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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店包厢里
“你怎么会过来?”
曲浅溪心情不怎么好,心情郁郁。
“我们公司五号开始正式上班,今天出差,到凌氏集团谈案子,去年还有些细节没谈好。”
程展玄见她心情不好,大抵的也知道为什么,应该是连慕年没有跟她一起来。
如果他有来的话,她根本不会过来见他。
因为连慕年不允许。
想到这,他脸上的笑容也淡了些,微微的眯起眼眸,忽然说,“你知道年在哪里吗?”
曲浅溪攥住筷子的小手倏地一顿,抬头看他,“你知道?”
“他没来接你?他初五早上就到了市,修告诉我的。”
程展玄知道,他这么说确实动机不良,但是要让她对连慕年彻底的死心,他只有忍住心痛。
曲浅溪不笨,自然明白了其中的潜台词。
她记得那天在喜宴上连慕年跟付修扬说过的话。
他们要过来市区见许美伊。
小嘴紧紧的抿起,她没有说话,眼神苍凉。
原来,那天他匆匆忙忙的离开,就是为了去见许美伊?
即使他现在就在市,抽出一点时间过来陪她都不行吗?
“玄,你为什么要跟我说这些?”
连慕年只他的好朋友,他跟她说这些,不会觉得不太妥吗?
“你们的事,是年不对,他既然跟你结婚了,就不该这么对你。”
有些事情程展玄还是说不出口,他只只能挑一些没有太过主观性的话去说。
他其实更想说他希望她不要再这么下去了,连慕年不属于她,她应该走出去。
“玄,你是不是知道了些什么?年……他为什么跟我结婚?”
程展玄会跟她说这些,曲浅溪想到的只有这些,因为她跟连慕年都是他的好友,他们两人都是不冷不热的,她没说什么但他却替她纠结起来了,说明他知道连慕年跟她结婚必然是另有目的。
程展玄不语,只是看着她。
曲浅溪叹了口气,垂下眼睑,顿时更加的肯定连慕年当初跟她结婚是另有目的。
程展玄虽然也很像告诉她,或许告诉她她会跟连慕年干脆一点离婚,但是,如果他们离婚,他是间接的刽子手,他做不到。
宁教人打子莫教人分妻这个道理,他懂。
两人接下来没有怎么说话饭后,就各自回去了。
初八要上班,所以曲浅溪定了初七下午的飞机票,程展玄也跟她一起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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偌大的溜冰场里,许美伊笑嘻嘻的在溜冰,玩的不亦乐乎,付修扬正在握着她的小手,扶着她。
连慕年却在一边坐着,拿着手机,薄唇紧抿。
他这支手机用的是私人的号码,里面的存有的电话,不过十个人,但这些天来,没有响过。
许美伊虽然开心,但连慕年不喜欢溜冰,也不会,她也不好叫他教她,只好让付修扬教她了。
见连慕年百无聊赖的坐着,她喊,“年,你在干什么呢?过来啊。”
连慕年笑了下,敛下眼底的骚动,起身走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