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嫁娶了公爵府也没妯娌矛盾啊。”
慕凝脂一挥手,“算了,我哥他配不上你,还是傅公爷更衬你。”
“你这话要是让你哥知道了得追着你打。”
江晚看着她手里的信,“这是要让你哥帮我个忙,我记得他调职那地有个很是厉害的绣娘,这才想让他帮我寻那个绣娘来上京。”
“你找绣娘作何?要过年了,你这是要做新衣服了?倒也不必大费周折去那么远地请绣娘吧。”
江晚心里没打算瞒着慕凝脂这事情,毕竟是自己最好的朋友,她还想带着她一起财呢,这样她也不用急着嫁人了。
左右顾望了一番,还特意去关上了窗户。
“什么呀,你这神神秘秘的,瞧着跟我偷情似的,本姑娘告诉你啊,我可不喜欢你这种娇娇弱弱的女子。”
江晚知道她这又是在打趣自己了,“放心,我也不喜欢这你这种嘴贱的女子。”
“啧,江挽澜你真是。。。。。。你也就在我面前敢这说了,回了你府又是嘤嘤嘤。。。。。”
江晚小时候被人欺负了就爱躲在屋子里自己偷偷哭,被慕凝脂知道就总拿这件事笑她。
江晚也习惯了。
“慕凝脂,我现在要告诉你一件重大的事情。”
慕凝脂被她这一本正经的样子逗笑了,“呵呵,怎么,你怀了?”
“你才怀了!”
江晚嗔她一句,推了推她,“我开了一家酒楼。”
江晚这已经是压低了声音了,听到慕凝脂耳里却像是被放大了数十倍。
“啊?”
她先是愣了会,随后笑了起来,“怎么个事?你拿你们镇国公府当酒楼了?”
江晚就知道这人不会相信,这就把自己身上的地契给她看。
慕凝脂本来权当她是在开玩笑,怎知她这次居然真还拿出了一个地契。
慕凝脂神色凝重看了过去。
江晚眨眨眼。
慕凝脂接过了地契,“你这玩笑开得也太真了,还拿个这个来骗我。”
江晚坐在她身边,“我哪里骗你,这就是我的。”
慕凝脂没话说了。
这下换她笑不出了,又去检查了一遍窗户。
凑到江晚耳朵边,悄声道:“你婆家可知道?”
“自然是不知道,若是知道还能任我这般。”
江晚道。
慕凝脂不过是与她玩笑一番罢了,没想到这人居然还真开酒楼了。
“你。。。。。。”
慕凝脂说不出话来,“你可知道这要是被你婆家人知道了,事情多严重!后果你想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