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就是钦犯,还在装聋作傻!兄弟们,把他绑起来,押到衙门,听候落!″王义邀功心切,自己动起手来。
"
敢!滚!"
禾林美目横扫,一声厉喝,震得王义一个趔趄后退。
禾林依旧没站起来,他缓缓地取下头上的毡帽,一张绝美容颜出现在官兵眼前。
王义揉了揉眼,说道,"
怎么会?刚才明明一黑一白的两个人坐在这里的。"
"
大人,你看花眼了。我一直就是一个人坐在这里的呀!"
禾林站了起来,因为他衣着华丽,五官俊美,如翩翩玉树,傲然而立。
王义又揉了眼,"
我真的看错了?刚才你不是蒙上了纱巾吗?″
"
大人,纱巾被一个调皮的少年,给取走了。为了君子之风,我也不好去追。就这样。″禾林双手一摆,作出无可奈何之状。
王义脸色一变,露出凶狠之色,"
狡辩!哪里来的狂徒,巧言厉色,蒙骗本官,抓回去,等候落!"
一群小喽喽又涌上去。
禾丹心中一惊,正待前去辩理。
"
住手!"
禾林再一次厉喝。紧接着,他从怀中取出了父王的令牌。
"
愉亲王!"
付恩读过书,略识得几个字,付恩吓得直接跪了,双手葡地,不住地瞌头。
后面的小喽喽见状,也赶紧跪了下去。
禾林收起腰牌,缓缓放进怀中。他说,"
在下奉王爷之命,救济灾民。尔等不问青红皂白,扰了义诊的秩序。说!该如何罚你们?"
"
小的该死!小的有眼不识泰山!"
付恩带头打起了自己的耳光。
一群小喽喽跪在后面鸦雀无声。只听得耳光啪啪直响。
禾林见状,说道,"
好了,好了!起来吧。"
付恩听闻,停止了打脸的动作。
"
听着,为官,应主动为民分忧,而不是视而不见,冲耳不闻。念你们立功心切,就不重罚你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