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饭后,两人漫步在定山郡城的护城河旁,周边栽种着一颗颗柳树,即是在冬天也垂下万缕千丝。
护城河氤氲着连绵不绝的灵气,连带着周围的绿植也占了光。
“这次回来,何时再回?”
卫子安双手靠在脑后,享受着难得的惬意。
柳树吸收了足够的灵气,漫步其下,天然的让人灵台清明。
“不知道啊。”
吃过午饭,陈伟毅双手恰在腰间,轻轻拍打着。
“我记得你说过,边境最近不太平。”
卫子安撇过头,有些好奇的问道“能不能详细说一说。”
毕竟,自己的父亲还在边境领军。
“嗯。”
陈伟毅思索半晌,开口道“你见过半夜的老鼠吗。”
“怎么说?”
“战战兢兢,如临深渊,如履薄冰,悉悉索索,隐隐骚动。”
“难道越国把持不住了?”
卫子安试探的问道。
今年的雪大的异常,想来越国这种游牧为生的部落成国的国家要迎来大的灾难了。
牛羊只会越吃越少,那么他们就只能出来抢劫食物,度过寒冬。
“土鸡瓦狗罢了。”
陈伟毅耻笑一声,语气中对越国十分的不屑。
“如果他们敢正面对抗……”
“那是什么?”
卫子安不给他牢骚的机会。
陈伟毅忽然站定,来到河边做了下来。
“你知道生了什么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