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写宁晚上会过来吃饭,正好可以给郁闻晏换药。
拆线那天,宣芋周五下午特地请假和郁闻晏去。
郁闻晏在医院大堂看到穿着白大褂的陈写宁,他问宣芋:“写宁怎么来了?”
宣芋说:“她是医生,她在会好些。”
郁闻晏想不通,拆个线需要惊动陈写宁?
忽然想到什么,他揶揄笑问:“紧张我啊?”
“我只是相见写宁,她已经连续上两天夜班了。”
宣芋不会承认她是怕自己听漏医生交代的注意事项,陈写宁跟着来,她能安心些。
而在郁闻晏看来,解释就是承认,因为她表现出的小扭捏,心里暖呼呼的,从身后搂住她,蹭了蹭她头发。
宣芋被吓得不轻,陈写宁还看着,他忽然来一个亲密的锁喉抱,也太没分寸了!
“好好走路!”
宣芋挣脱他的手,跑向陈写宁,独留他走在后面。
陈写宁和宣芋并肩走去门诊,向后瞄一眼郁闻晏,他挥手同她打招呼。
她回身,忍不住笑了笑,说:“姐,你们感情挺好的。”
“就这样吧。”
宣芋说,“今晚我回家住。”
陈写宁说:“姐你别担心我,在我这儿你们就像结婚了一样,你带晏哥回家住也没事,他不是想住过来?”
“他和你说的?”
宣芋不想令陈写宁为难。
陈写宁摇头:“在我心里晏哥和家人一样,你不用顾忌太多。”
宣芋陷入苦思,
双唇微抿到一起。
“姐,你可别和我说不打算领证,因为担心我一个人住太孤单。”
陈写宁表明态度,“你俩结婚住晏哥家或者住我们家都行,我会一直住家里,你什么时候回来,家里都有你一个房间。”
以前陈写宁不理解宣芋固执地租房子住一起是为什么,这段时间她渐渐感受到家的重要性,尽管其他亲人不在了,她们姐妹也要经营好小家,让她们永远有个可以回去的地方。
“不是,你别多想,我们挺享受目前的状态,还没考虑下一步。”
宣芋不想陈写宁有压力,转开话题。
正好到门诊,陈写宁敲开门,带着两人进去。
事实证明有医生陪同确实方便许多,陈写宁熟悉程序,不到半小时便拆好线。
约好晚上一起用晚餐,陈写宁继续回科室忙碌。
回家路上,宣芋一副心思沉沉的模样,郁闻晏问:“想什么?”
“我……在想马上是毕业典礼了,要给大师兄和清也送什么礼物。”
宣芋随意扯句话回答,“大家打算给他们办庆祝会,定在下周。”
郁闻晏忽然想起某件事,问:“你当初打算送我什么毕业礼物?”
“啊?”
宣芋愣住,压根没想过送什么,发生的意外太多,已经无暇顾及。
宣芋回答不上来,反问回去:“你呢,你打算送我什么?”
郁闻晏笑说:“我打算带你去野营,开心玩两天。”
没想到他还真的想过。
“想去吗?”
郁闻晏转头看她。
宣芋呆滞:“真的?”
“真的,正好周末,庆祝你准备即将迎来暑假。”
郁闻晏随意扯一个理由。
他俩以前没少做这类事,每天为了合理满足口腹之欲,宣芋会找各种理由庆祝,然后大吃特吃一顿。
找过最离谱的理由大概是庆祝他们都穿了灰色衣服去吃肯德基儿童套拿小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