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众人都会写字,然后传阅,要么点头,要么摇头,若有一人摇头,则会重复思量,重新传阅,并且言语几分,再做定夺。
第二天,四人疲惫的走出帐篷,小秋挥了挥手,帐篷外围有一道屏障被撤去,简提敲了敲地面,一阵风吹来,最外围又有一道屏障如镜碎般破开,钱实伸手一抓,一个人影走出,融进了他的身体,只有林小路没有对帐篷做任何遮挡掩饰,因为他在这里,就是一种无形的震慑,没有人敢轻易来此。
四人心里都有数了,各自散开,林小路先去了江念流的帐篷,他与江念流对立而坐。
江念流如今出落得更美了,肌肤白皙如雪,眸光动人,一身蓝色衣裳穿在身上,更显她高冷的气质。
林小路问:“大概还有多久,邱可说过没?”
江念流说:“有,不过这不能太确定,若按之前地震的规律,那就是半个月后,但镇梦所外围只有三层屏障,他很有可能提前,就在这几天,总之半个月内,肯定有事生。”
林小路皱了皱眉,说:“那我早做准备,今晚就动手,争取在明晚到来之前,或是两天内,解决完那些麻烦。”
“多少人?”
“四十八,要除去你知道的那些人。”
江念流拄着下巴,林小路看得心动。
她说:“有点多,需要我帮什么忙?”
林小路说:“有些人不太确定,你帮忙盯着,若有不对劲,直接斩杀,镇梦所的人,也需要由你震慑住。”
然后他交了一张纸条给江念流。
原镇梦楼地址,钱实走到四号面前,脚步停下,然后看向四号,笑嘻嘻道:“小浪蹄子,打一架不?”
四号是一个青年男子,个子很高,但很瘦,黑色短,皮肤黝黑,两边脸上还有不少痣,他说:“我不喜欢打架。”
“不,你喜欢打架。”
“我不喜欢。”
钱实迅伸手,一把将四号的头拔走了两根,他说:“现在想打不?”
四号还没反应过来,然后看了看对方手中那两根头,忍下了,觉得很快就能离开这个地方了,现在不能成为聚焦点。
钱实又拔了三根毛,说:“现在呢?”
四号继续忍。
钱实就将双手动了起来,在四号头上方飞舞,一根根头飘落,四号紧紧咬牙,不断的忍。
随着头的掉落,四号的头皮也显露出来。
周围的人叹为观止,这样都能忍?
“哈哈哈,钱实又在作妖了。”
“我记得上次钱实偷摸进一个b级的屋里,偷了所有衣服,然后给一众人一人了一件,关键是连里面那件也偷,还好那个人是个男的。”
“这算什么,两年前我记得有个夜晚,镇梦楼里有二十九个人头掉光,结果第二天有个犯人浑身都是毛,像个黑毛猩猩,拔完毛后像个红猩猩。”
“还有还有,有一次有几个管理员晚上吃露天火锅,把牢里的人馋得不行,钱实就放出一个人格,把往年堆积不知在哪儿的屎坑炸了,臭了整个镇梦所几天,这还不算,当时炸的时候,有个管理员正往嘴里送菜,结果飞来横屎,崩了满嘴。”
“我也记得有一次钱实不知从哪里捉了一只打屁虫,然后把王沛呈按在地上与打屁亲吻,亲了几十口后问香不香,不香的话就继续亲,直到亲香为止。”
“这还不是最恶心的,那次镇魔楼里有个男的一早就大呼小叫起来,一打听,原来是两腿之间多长了个小鸟,还是金属的,当时拔的时候那男的的声音那叫一个撕心裂肺,震耳欲聋。”
“我也有故事要说,两年半前钱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