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再沉默的狮子终归还是狮子,怎么可能成为变成温顺的绵羊?
不知不觉间,时栎安已经被推倒在床,他喘着气,大力呼吸着。
靠,他差点缺氧,霍庭洲这人表面上看着禁欲,但是凶起来他真是招架不住。
不知何时,衣服已经随意丢在地上,细细密密的吻落在时栎安的脖颈。
清苦的栀子花香花香不受抑制地散出,散满整个房间,浓郁且怡人。
时栎安皱着眉头,眼中满是湿意。
想要霍庭洲的安抚信息素。
“霍庭洲,我要你的信息素。”
他抓着霍庭洲的肩膀,哑声道。
霍庭洲轻轻在他脸颊落下一吻,控制着信息素环绕住他,乌木沉香的味道,让时栎安很安心,因为疼痛额上冒出细细密密的汗和眼尾蓄满的泪混在一起,隔了很久隐入被褥之间。
“……霍庭洲。”
“……”
“霍庭洲,你喊我的名字。”
“栎安。”
低沉磁性的声音在耳边回荡,带着别样的情绪。
“我是你的……谁?”
“霍……庭洲!回答我。”
时栎安一句话断断续续的,说不完全,黏着的话语含糊却动容。
“霍庭洲!”
时栎安伸手去抓霍庭洲的头,白皙如玉的手指泛着绯色。
“……”
时栎安垂手抓着枕头,侧脸不想理霍庭洲,口中碎碎念着,“讨厌霍庭洲”
,“霍庭洲大笨蛋”
。
霍庭洲无奈俯身去亲他,时栎安又躲了开来。
“老婆。”
霍庭洲又喊了一声,“老婆。”
“嗯。”
时栎安难掩笑意,伸手去环霍庭洲的脖子,想要吻他。
乌木沉香与栀子花纠缠不休,最终也不知混成了什么味道……
一夜的荒唐,时栎安起来之后感觉骨头架子都要散了,就好像昨夜他跳了一小时尊巴没有拉伸一样,浑身都是酸痛。
果然不能随便惹霍庭洲。
但是昨夜的霍庭洲真的格外的性感,他想起昨天那黝黑的瞳孔中闪着的光亮,他的眼中映照着的只有他时栎安,心中像是灌了蜜糖一般,甜滋滋的。
“老婆……嘿嘿。”
时栎安轻声回味昨夜霍庭洲对着他喊的语调,学不来,还是得霍庭洲来喊才有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