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玉铭抬起头,看见一位中年妇女正好走进走廊。她的眼神落在他身上,明显带着惊慌。
“我……”
萧玉铭刚开口,那个中年妇女穿着高跟鞋往后退了两步,同时急促地说:“张院长,那些坏人又来了!”
随着她的声音落下,走廊尽头的一个房间门打开了,走出来一位六十多岁的老人,步伐迅。
老人的目光落在萧玉铭身上,脸色微变,然后对中年妇女挥手示意:“你去看看孩子!”
“好的!”
中年妇女应声后快步离开,而老人再次看向萧玉铭,语气中带着愤怒:“我告诉你们,就算你们把这座福利院拆了,我也不会撤销诉讼!”
“张爷爷,是我,萧玉铭!”
萧玉铭看着老人,声音有些激动。
这位老人叫张栋梁,是福利院的院长。虽然脾气固执,但他非常善良。
“我还以为是谁呢!”
老人一听,怒气更甚,手里拄着拐杖横了起来:“你快给我滚!”
萧玉铭苦笑,但他很快想到了什么,无奈地回答:“尿牌药酒!”
四个简单的字一出,老人明显愣了一下,接着他沧桑的脸上露出了惊讶,瞪大眼睛看着萧玉铭:“你……你是玉铭子?”
萧玉铭轻轻点头,略显尴尬。原因嘛,从“尿牌药酒”
这个名字就能猜到一些。
老人的愤怒逐渐转为激动,最后径直走过来,上下打量着萧玉铭,说道:“解开你的衣服,让我看看!”
萧玉铭笑着掀起衣服。
只见他的腹部有一个红色的螺旋形印记,像一个圆圈。
“不对,我记得这个圆圈里面还有一个像剑一样的标志,很特别!”
老人忍不住开口说。
“这个……”
萧玉铭眼神波动,然后微笑着说:“长大了,胎记自然会淡一些!”
说完,他放下衣服。
“哈哈,玉铭子,真的是你啊!”
张栋梁此刻不再疑虑,忍不住笑了起来,声音十分爽朗:“我还以为是那些坏家伙呢!”
萧玉铭听到张栋梁这么说,立刻看向外面,不禁问:“张爷爷,外面到底怎么回事?”
“哎,别提了,我们福利院前段时间有个四岁小孩一直烧,送到燕京联众医院,说是白血病!”
张栋梁听到萧玉铭的问题,皱起了眉头:“又是骨穿刺,又是配型骨髓,结果在另一家医院查出是流感性肺炎,你说气人不气人!”
“他们……他们简直是把孩子的生命当儿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