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的意思是龙王庙修建之处就是风口?”
龙山惊讶的问道。
“没错,风口一旦堵上了建筑,自然就无法形成强烈的空气流动了。”
“可是这两年又出现了强风的状况,这又是为什么?”
“这是因为庙墙的主体出现了破损,风是世上体积最轻柔,最细密的屋子,只要有缝隙它就能穿过,所以这处缝隙必然微小到肉眼难以察觉的程度,但已经不妨碍风的形成,所以才会再度出现强风暴雨的天气。”
“您应该能解决这个问题吧?”
“不难,甚至无需去检查破损之处,我已经有办法了,你放心吧。”
宁陵生想出的手段就是在庙墙围墙上刷三层水泥砂浆,每一层水泥砂浆刷上去都会加一层锡箔纸,工程结束后围墙又厚了一层,尤其是面临断崖的区域水泥砂浆都已超出崖口处,如此一来无论有多少道缝隙都被水泥和锡箔纸给掩盖住了。
事实证明宁陵生的修复手段十分有效果,因为在我们走后不久,当地就下了一场大暴雨,但风势平缓,白龙河道波澜不惊。
当晚我闲着没事儿问宁陵生道:“宁哥,你说那只耗子和当地的风水有什么关系,为什么会有超出常理的举动?”
宁陵生笑道:“我可以百分百的肯定耗子的异常行为和风水没有关系。”
“它为什么会捕食小鸟呢?”
“那是因为它被吓疯了,正常的打雷声在这种山谷里音量必然会被放大数倍,而野生动物本来就对天雷地火特别敏感,耗子当时必然在洞外觅食,猛地被巨响惊到自然就成了疯鼠。”
“这个说法我不能赞同,因为在这之前它埋伏了很长时间,真要是疯了能做到如此冷静的觅食?”
“谁说疯子就一定会歇斯底里的?有很多精神有问题的人看起来和正常人没有区别,希区柯克有一部电影叫精神病人,我建议你看看,那里面的疯子就是个冷面杀手。”
宁陵生笑道。
晚上吃饭的时候王殿臣小声对我道:“我发现你特别喜欢和我哥顶嘴,吃饱了撑的还是怎么回事?凭你的口才能是他的对手吗?”
“我也不是要和他争个高下,我是想学一些真本领。”
“其实你的本领不小了,上次给王茂才定风水,我就觉得很神奇,我肯定是做不到的。”
他忽然露出一脸古怪的笑容。
我顿时警惕起来道:“你少和我来这套,又怎么了?”
“边哥火眼金睛啊,一下就看出我是居心叵测了。”
“我真服了你,有话就说吧,又怎么了?”
“咱不是替王茂才看的风水吗,他觉得你实在是太厉害了,就到处和人说这件事,结果这个消息就被他一个倒霉朋友给听见了,这人是举着钞票要想请你吃顿饭啊,边哥,给个面子吧。”
“王茂才怎么会联系上你的?”
我道。
“我把联系方式留给他了呗,我觉得这人其实不错。”
“你觉得钱不错吧?”
我笑道。
“你看你老把我说的这么庸俗,跟着你后面经历一下事情,我不就学到东西了,我是一个适合实践出真知的人,单纯看书我根本看不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