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
就在拓拔月说了一大堆对6时运怎么好怎么好的时候,6时运打算走回太子宫。
“6时运,你觉得我对你好不好?我就连最重要的腰牌都给你了,让你在皇宫自由出入。”
“我知道。”
6时运说道。
拓拔月今天话特别多,好像恨不得掏心掏肺的对她更好一点一样。
“那你帮我问你爹要一颗不老丹好不好?”
6时运停下来,拓拔月差点撞上去撞到自己的鼻梁骨。
“我跟我爹没见过几面,也是从你说他在皇宫炼什么不老丹才知道的。”
“啊?那你从小到大没跟干爸干妈生活在一起吗?”
拓拔月表示有些不敢相信,那6时运是怎么长大的啊?
“我跟我祖宗长大的。十六年来天天被关在房间里没出门过,今年成年第一次出远门来京城。开始只知道我母亲在皇宫里给太子治病,父亲跟过来做什么并不知情!”
6时运如实回答道,她刚在没多久才见过自己的母亲云水月一面,还是第一次见面……父亲就见过两面……
拓拔月突然觉得能说会道的6时运是个怪胎。
脸上冷冰冰的没啥表情,但是对自己人很在意……典型的面冷心热,这种人还特别不好琢磨。
“6时运……那个…以后你在皇宫可以横着走,我没事也会找你玩的……”
拓拔月对视上路时运冷冰冰的脸,说话开始变得有些结巴。
她对其他人都是高高在上的公主,但是对于6时运……还是放低姿态比较好。
也不要求她以后喊自己姐姐了……6时运现在给人的感觉从头到脚冒着凉气,冷嗖嗖的冻的吓人。
6时运扭头就走,手上拿的金疮药在提醒她房间里还有一个早上挨打受了伤的小太监。
拓拔月停在原地望着6时运离开的背影,别扭的捏起了衣角。
她刚才真的是为了一颗还没出炉的不老丹迷住了心窍。
6时运回到太子宫,守在门口的小太监让开一条道,小宫女们也纷纷迎上来在前边带路。
推开门,睡在塌上的张耀枝睁开眼睛。
一见到6时运回来,就呜呜的开始喊疼。
“你又尿了?”
6时运还没靠近,就闻到一股尿骚味,这小太监挨打了以后,行动不便就这样尿在了塌上!
“我不是故意尿的……”
张耀枝“刷”
的一下脸就红了起来。
身下没了那玩意之后,小便是不受控制的,只有一根管子排尿,尿的时候虽然没那么痛苦,但就是小便失禁,睡醒以后尿完才现自己这么难堪……
“这是金创药,是我帮你上药,还是你自己上?”
张耀枝红着脸都不敢看6时运,支支吾吾的说道:“我自己能上的……”
6时运打开金创药,动作有些粗鲁的解开张耀枝身上的衣服,哪里有伤就把药往哪里撒,几分钟后,终于轮到受伤严重的腿了。
张耀枝死死扒着裤子不敢撒手。
“我自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