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们先聊吧”
她拿起茶盘,泄般的塞到下人手里,差点把那人一个踉跄摔倒,自己倒是扭着腰肢上楼。
6泽重新靠着沙,眯起双眼出危险的光芒,看着6鼎心里有些怵。
“一共几次了?”
他带着明知故问的客气,看向这个跟自己父亲差不多大的长辈。
6鼎不明所以,这段时间他可没对他做什么手脚,可他这话又是什么意思?
“你到底想问什么,可真是把我这大伯搞糊涂了,什么几次?”
他不是装,是真不明白。
“大伯真是贵人多忘事啊,你说加上轮船,跟八年前的事,你一共做过几次了!”
就算有个叔侄的关系,可这说话的分量跟气场上,6鼎远不如这个年轻人。
“6泽,你说的这些我都听不懂啊,你跟你大伯还有什么需要拐弯抹角的说着”
这一次,他是明白6泽此来的目的,原来是找他问罪来了。
这早不找,晚不找,怎么偏偏在这个时候来了。
6泽看着他一副装模作样的样式,就有些怒火中烧。
“叫你一声‘大伯’是敬你,但是就算多了这一个称号也不妨碍我——要你命!”
说到最后三个字的时候,6泽从沙上站起来把6鼎吓了一大跳。
“你…我这个弟弟就教出你这么个为长不尊的儿子,竟然拿出这种话来吓你大伯我,你是真当我吃素的吗!”
嘴上说着硬话,但他心里是慌的,尤其是6泽现在整张阴鹜的脸。
“大伯!”
6泽出门转头留给他一个凌厉不可靠近的侧脸。
“好自为之!”
整个客厅里留下了6鼎一个人有些木讷的坐着,八年前跟轮船爆炸的事情他早就做了,怎么这个时候还会来找他?难不成现在是要对他有所动作了?
想到这里,他眸子一紧,看来得做点什么了。
“你那个侄子终于走了?”
王玉梅听到下面没什么动静,才一步一步懒散的下楼。
她拿起茶几上一口没碰的茶杯,满脸失望跟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