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大宝今天跟阮长生和钱钏去店里了,家里有阮溪和凌爻两个人。阮溪在房里忙做衣服,凌爻就坐在工台边看书,阮溪去厨房,凌爻就直接围起围裙。
吃完饭阮溪坐在工台边点着脑袋打盹,凌爻就坐在对面看着她。
阮溪趴在工台上睡着了,他去拿张毯子披在她身上。
在是深秋时节,过堂的风都是冷的。
等阮溪睡醒了,他倒一杯热水放到她手边。
阮溪端起热水放到嘴边慢慢喝,没完全醒盹眼神有些呆呆的,盯着凌爻看了很长时间,然后突然开口说“你过来一下。”
凌爻闻言起身,绕过工台去到阮溪那边。
等他过来站定,阮溪站起身背靠在工台上,和他面对面站着。
凌爻不明所以地问“怎么了”
阮溪深深吸口气,尴尬纠结了半天,说出来可能有些羞耻和感觉在犯罪,她抬手抓上凌爻的衣领,把他拉到己面前,看着他说“我再试试”
昨晚那个出格的事情。
再清醒地试一试,确定一下己的感觉和心。
凌爻微微愣了一下,但不过半秒,就贴过来吻住了阮溪的嘴唇。
唇瓣碾转,舌尖上的酥麻如过电般传至四肢百骸,呼吸和心跳快如擂鼓。
凌爻扶上阮溪的腰,把她抱起来让她坐在工台上。短暂的分离后吻上去,一手揽着她的腰把她收在怀里,另一手握在她耳畔,越吻越深。
呼吸快要断线的时候慢慢分开,阮溪颤着睫毛睁开眼睛,眼底水森森。气息稍微平缓一点以后,她看着凌爻说“好像在犯罪”
虽然不是看着他长大的,但毕竟看过他小屁孩时候的样子,和他以小孩的身份玩了两年。照说是最不应该和他生点什么的,但突然莫其妙就上了。
在都是成年人,既然上了何必多纠结。
要么推开他要么和他在一起,她几乎不会去选第一个。
当然值得庆幸的是,好她不是一直看着他长大的,如果是一直陪伴着他长大的,不管是以哪一种方式,她都不可能会上,更不可能在今天做出种选择。
如果她把他当弟弟当个七八年,那就的是一辈子的弟弟了。
听到她么说,凌爻忍不住笑一下,“我已经长大了,早就不是那个崽崽了,我也从来没有把你当成过姐姐。段时间我一直都在,如果我没有再遇到你,辈子都不会再遇到你,我会怎么样重逢那一刻我就知道了,以后我们不会再分开了”
阮溪也笑,“么有信”
凌爻“我知道你喜欢我也心疼我,不管是哪种喜欢和心疼,我都要赖着你。一次,不管再生什么事,我都不会再退出你的生活,让别人有机会。”
听着怪有些肉麻的,但阮溪心里却忍不住冒泡,面颊渗粉,宛如雨后桃花。
她看着凌爻放开嘴角笑,笑着笑着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觉得有点难过,忽起曾经那个在山坡上坐着吹梁祝的年,眼睛里慢慢起了湿,闪烁如星辰。
可能,就是她的缘分
她己无中浇灌出来的,早就注定了的缘分。
就像凌爻说的,一次的重逢,才是他们之间最好的相遇。
所有的一切都刚刚好,凌爻长成了大人的样子,有了能与她并肩的阅历,在她眼里也不再是以前那个小男孩,而她也在等着她的缘分。
从相遇开始,已经有了结局。
冷风过境,北方进入冬天以后,除了秃了枝丫的白杨树,有结了厚厚一层冰的湖面。每年冬天,北大未湖滑冰场和什刹海滑冰场都挤满了人。
阮溪和凌爻在冰场边缘玩,抱着一起摔跟。
两人换下溜冰鞋回家,阮溪跟凌爻说“今天摔了八个跟。”
凌爻拉着她的手,“不错了,比上星期摔了三个。”
两个人一边说着话一边往家回,嘴边呵出白蒙蒙的雾气,在睫毛上落成霜。
日子一天一天越过越冷,而他俩好像活在春天里。
阮溪和凌爻在一起的事情也没有瞒着别人,大大方方地让阮长生钱钏阮翠芝阮洁他们都知道了。甚至因为事,阮溪请他们一起吃了顿饭。
不为别的,就为把凌爻再一次以不同的身份介绍给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