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桐想想后,对林立说:“林立,明悦不是那种分不清的人。”
林立略微皱眉后,松口气的说:“桐,大约是我想多了,明悦是那种一根茎的人,要是有事,她也会和我明说的。”
东桐笑笑后,想起这男男女女之间的事情真怪,对林立说:“林立,明悦那人心软,你就把你对这事的担心,说给她听,她以后就会注意的。”
林立脸一刹那间红透,冲着东桐说:“桐,这太丢脸。”
这夫妻的事情,东桐自个从来就没有机会处理这些,自然是不明白这当中的曲曲折折的。东桐只当林立不会听自个的话,对这个事情只有叹息的份。
哪知东桐第二日午后,慎行在睡觉时,听到院子门给人轻拍着,东桐连忙去开门,只见曾明悦手上提着一些吃的东西,见东桐开门后,她直接从东桐的身边过,钻到煮食间放下东西后,曾明悦出来脸红的对东桐说:“桐,多谢你,昨天对林立说的话,要不,我以为我和明静只是平常的接触,林立是一点都不在意。昨夜他说后,我才明白,他心里的不舒服,我以后也会注意的,尽量和明静大人不接触。”
曾明悦一边说一边脸更加的红,东桐虽说再不明白,但到底是成过亲的人,见曾明悦脸红艳艳的格外好看,而且是曾明悦今天穿的衣服,直接包上脖子,现在这天气,如些穿着,东桐冲着曾明悦笑得灿烂说:“明悦,你不用为这事送我东西,你们好,我心里也高兴。”
曾明悦眼瞪着东桐,一甩手往外走说:“桐,谁是为这事送你的,是我们瞧着东西新鲜,让小苠和慎行尝鲜的。”
被子
棉院——东桐再一次退回到院子门口,望到左侧的门牌上的确是写着这样的字。从打开的院子门望进去,里面院子里零落的种些花草,如同一般人家的居住小院子。东桐的行为太过诡异,让院子里的守卫直接望过来,东桐才赶紧闪过身子,往后院子门口奔去。
后院门口守卫的弱水大姐和草药大哥,难得见到东桐一脸的失措样子,忙等到东桐过来后,草药大哥对东桐打探说:“黑姑娘,是街上客人吓唬你吗?”
东桐轻摇头,不好意思的对草药大哥说:“药哥,我没想到这院子的名叫——棉院。听说红花街最出名的就是棉院。”
东桐这回算雷倒草药和弱水两人,弱水打量着东桐的脸色,对东桐问:“黑姑娘,你跟着信哥来时,信哥没说吗?”
东桐进院子后,细想后摇头对着这两人,说:“信爷说棉姑娘很能干。花公子说棉姑娘是可以相信的人。”
草药对着东桐只有摇头的份,望着东桐说:“黑姑娘,红姑子已经到门口说过,让你来时直接上去。”
东桐听这话后,赶紧往粉棉姑娘那儿跑。
东桐再出现在草药和弱水面前时,手里抱着棉姑娘说订多的一床厚被,东桐自然是知棉姑娘给自个借口,让自个好下台,可惜的是今昔不同往昔,东桐早明白,面子这事情,有钱时是一定要,没钱时,对别人的好意,是一定要接受,何况别人还帮着自个找了个好借口。
红尘送东桐下楼时,对东桐特意打招呼说:“黑姑娘,这被子你还是回去再扯开,要不很难叠得如此小。”
东桐再一次感谢红尘的提醒,红尘笑笑后,对东桐问道:“黑姑娘,你身上可否带有帕子?”
东桐微微点头,把怀里帕子拿出来,红尘笑笑望着东桐说:“黑姑娘,你拿着你的帕子,去街头,那有一中年男子,收女人用过但要干净的帕子,今天收明天还你,还送你五十文钱。”
东桐听红尘的话,只当红尘说笑话,没记上心头。东桐走出后院子门口后,想想后,还是转到街头,远远的街头的确站满了女子,东桐从那过时,个个的眼光盯着东桐,东桐赶紧闪过去。身后传来的是:“那位爷,今天怎么还不来,我都特意叫我娘亲她们备好帕子,等在这儿。”
东桐听这话后,又慢走几步,只听到有人说:“唉,可惜的是一个人只限于给一次,要不我每天都来排一次队。”
东桐听后,鸡皮疙瘩都冒出来,这是那来的怪恋物癖,恋女人的帕子。
东桐快快的回到院子后,把棉姑娘给的被子,打开给东苠瞧,被子的确是松软温暖,而且是一打开后,就无法再收回从前的样子。东苠望着被子的眼光,难得的亮晶晶起来,东苠用手摸着被子对东桐说:“姐姐,你这次没要画画的钱吗?”
东桐摇头对东苠说:“小苠,棉姑娘说是订多的,才让我拿回来。”
东苠笑笑望着东桐,说:“姐姐,棉姑娘如此说,我们就放心收着吧。姐姐刚好天冷,你可以好好盖着。”
东桐对着东苠笑笑说:“小苠,这床先给你和慎行用,以后再有,我用。”
东苠望着东桐,知东桐别的事好说话,可是好的东西上面,绝对是自已和慎行先用,最后才会考虑自已的人。东苠想想后,对东桐说:“姐姐,天冷那几天,你和慎行用,平时就我和慎行用。”
东桐望着东苠,想着东苠看着这被眼睛亮晶晶的情况,对东苠打听着:“小苠,这被很好吗?”
东苠知东桐是个啥都不知的人,对东桐点头说:“姐姐,这被想来是棉姑娘订来自用的,这被一般的人家是用不起的,一张被顶十张被。不过这被也经用,十年后还是这样新。姐姐,你记下棉姑娘的情意。”
东桐暗自对棉姑娘的心计心惊,这床被子送给自个,是让自个时时惦记她的好处。东桐对东苠点点头,对东苠说:“小苠,只要棉姑娘还收我的画,我就帮着她画。”
东桐在房里和东苠说着话,慎行在院子里玩,一会慎行牵着曾明悦和曾林子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