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她一点都不心虚的自己溜去玩了。
萧一耘并没有如盛望所愿去公司工作,从民政局出来后,他低头看了看手中的红本本。
或许,他该去找人解决一下他的疑惑了。
*
咖啡厅内。
“老萧,你最后一个单身之夜,想嗨皮也应该去让旁边的酒吧吧?把我约到咖啡厅做什么?”
时昭是萧一耘的发小,平日里萧一耘忙的跟陀螺似的,时昭想见他都找不到他有空的时候。
今天萧一耘把他叫来,他以为是婚前狂欢趴体,结果一来,看到萧一耘一幅精英打扮,坐到咖啡厅里,让时昭有种他是来谈几个亿生意的感觉。
“有事情要问你。”
时昭情不自禁坐端正。
随即反应过来自己又不是萧一耘的员工,他又恢复吊儿郎当的样子。
“啥事儿?”
“我好像……能感觉到自己情绪的变化了。”
萧一耘说的淡定,而时昭却是不能淡定了。
“真的?”
萧一耘从十岁开始,就失去了感知情绪的能力,也就是说,他不知道自己应该是开心还是伤心,这件事情只有少数人知道,他那个后妈一度以为他是精神有问题。
时昭是少有的几个知道他情况的人,再加上后来他修的心理学,对萧一耘的病再了解不过,没有药物可以帮到他,只有他自己走出来才行。
但是这么多年过来了,萧一耘始终没有走出来过,现在居然有好转了?
萧一耘没理会他的大惊小怪,只道:“有几次情不自禁的笑了,是发自内心的。”
“是因为谁而有的情绪?”
时昭试探出声。
萧一耘“恩”
了一声。
“那个人是谁?”
“盛望,”
他补了一句:“我老婆。”
第22章(第二更)
对萧一耘来说,娶谁都是一样的。
他感觉不到自己是不是喜欢一个人,所以他其实不应该找一个伴侣才对。
盛放知道他的毛病,委托他要将盛望照顾好,所以才有了他们两个人的婚约。
可如今他轻而易举的将老婆二字说出口,心中有一点点异样的感觉,那种感觉让他很陌生,但是并不排斥。
“我懂了,应当是你对她有感觉。”
“我……喜欢她?”
萧一耘有些迟疑的问出声。
“不一定。”
时昭道:“也许是因为她比较特殊,所以你对她有不一样的感觉,但是那种感觉不一定是喜欢。”
现在的萧一耘根本无法感知自己的情绪,说喜欢还太早。
“不管是什么样的感觉,这都是一件好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