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暧昧地滑过细腻的脸颊,落在下颌上,微微上抬,徐泽如勾起嘴角,低声问徐远南:“喜欢唱歌?”
“……”
徐远南别开脸,翻了个白眼,但全身的细胞都随着这触碰开始了骚动。“呵!”
徐泽如被徐远南这副闹着别扭、想要又逼自己端着的德行逗得莞尔失笑,怒气跟着消了不少但也没想就这么饶过他——开玩笑,要是一不顺心就跑来找少爷,那他的帽子指不定什么时候就得绿得发青。这病得治,上次心软没让他家宝贝侄子记住教训,那么这次他不介意帮他家侄子一次性根除病根儿。捏着徐远南的下巴拽向自己,轻啄了下柔软的唇角,徐泽如起身锁了包厢门,调着音响和麦,不带丝毫火气的说:“囝囝,你自己个儿选歌吧,就选你今天晚上唱过的,不准漏选……”
“选完自己把裤子脱了,屁股对着沙发趴茶几上,别碰掉了茶几上的东西,叔不想难为你。”
作者有话要说:据说男人送女人手表——非你不娶。女人送男人打火机——非你不嫁。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还有:哈哈哈,你们这些想着吃肉的小妖精们,失望了吧!~╭(╯3╰)╮☆、过到老这你妹的还叫不难为我?!徐泽如,你怎么不去……哼!妈了个蛋的,居然让老纸在这脱给你看,你特么还敢再禽那个兽一点么么么?徐远南被徐泽如的一个命令劈得内心神兽咆哮,表情自动转换成僵硬的面具模式,身体绷成了扯紧的琴弦。转过身,见徐远南依然一动不动的坐在沙发上,徐泽如唇角上扬挑起意味不明地笑,慢条斯理地走向徐远南。双手撑在徐远南身侧的沙发靠背上,俯身将人虚圈在怀里,徐泽如贴着徐远南的耳朵吹了口气,低笑:“其实,比起你自己脱,叔更喜欢自己动手……”
“囝囝,看来你不光知道怎么惹我生气,更知道怎么讨好我。”
讨好他妹啊!小爷现在根本一点儿都不想脱有木有的tat耳侧温热的触感,像是无形的手,若即若离地拨弄着心底紧绷着的弦。徐远南屏着息,别开脸,却怎么也静不下乱了的心跳。熟悉的触感轻轻滑过颈侧动脉,并不锋利的指甲却带给了他隐隐的刺痛,就像是被琴师故意用力拨弄的琴弦,随着这并不温柔的抚弄,本就被上得过紧的琴弦奏出了一串变了调的音符:“小叔,你非要在这种地方兽性大发么?”
“这种地方?”
收回在徐远南颈侧盘亘的手,直起身,抱着胸平静无澜地欣赏了几秒白嫩脖颈上泛起的那道红痕,徐泽如挑起眉,目光转到徐远南脸上,似笑非笑,“依我看你挺稀罕这种地方的,不是么?”
“我……”
不小心激发了小叔的高档鬼畜模式,谁来救救我?“跟叔用不着矫情……”
抬脚不轻不重地踩了下徐远南家小兄弟,徐泽如淡下笑容,不容拒绝地命令,“脱吧,叔看着呢。”
“徐泽如,你差不多够了啊!”
在带着羞辱意味的举动刺激下,徐远南终于想起了还有先声夺人这一招可走。就像屁股下边突然接了根弹簧似的,徐远南噌地站起来,飞扬着眼尾怒瞪着徐泽如,“我不就招了俩少爷一块儿喝了点酒么,您还至于这么小题大做么?啊?”
“我操的!还让我在这种地方脱?”
“怎么着,你就这么迫不及待地想让我在这儿上了你啊?”
这几声吼,音量不低,也许是心太虚的过,却没一句吼到点子上,反而倒是勾起了徐泽如强自压在心底的火气。“不就是招了俩少爷?”
“我小题大做?”
“我迫不及待地想让你上了我?”
“呵!”
徐泽如怒极反笑。出其不意地箍着腰把人勒进怀里,徐泽如捏着徐远南的下巴,温柔的称赞,“囝囝,你真是……”
“勇气可嘉。”
“有事儿说事儿,没事儿我先走了……”
强压着肝儿颤,强撑着心虚,徐远南故作傲娇地打开徐泽如捏在他下巴上的手,扳着徐泽如的肩膀扭吧着腰企图挣脱箍在他腰上的禁锢,“请您别胡乱动手动脚的啊!你谁啊?我认识您么?”
“我是谁?”
徐远南这二货终于戳到了他占理的点子,可已然错失了良机,没让他占着丝毫优势不说,反倒惹了一身的火——徐泽如心底的怒火和腰胯间被徐远南蹭得愈发旺盛的浴火。含住翕动的唇撕咬了一口,连着底裤一起,徐泽如粗鲁地扯掉了徐远南的裤子,勾脚腕,身子前倾,一连串动作一气呵成,在把徐远南压在沙发靠背上的同时用膝盖顶开了徐远南的腿,徐泽如贴着徐远南的耳朵,低哑的声音溢满了海妖的诱惑,“你说我是谁?嗯?”
真皮沙发冰凉的触感顺着尾椎蔓延进了心底,明明是在密闭的空间里,却诡异地觉着下面吹来一阵阵的凉风。奋力挣动被按在头顶的手,徒然无果。徐远南扭过脸,愤恨地咬在徐泽如的胳膊上,隔着真丝衬衣吮着唇齿间蔓延的血腥气,含混地低咒:“老子特么的不认识你!”
“唔,记性不好?”
再含混,也并不影响徐泽如领会他的意思。眉毛都没动一下,任由徐远南咬着他胳膊内侧的软肉,徐泽如盯着徐远南的侧脸,极具诱惑地吮湿了自己个儿的食指,以优雅至极的动作摸上被迫现于空气中的谷底,轻按了一下细细的褶皱,便毫不留情地挤了进去,“没关系,叔做到你记住。”
卧槽!本能地绷紧了臀肌,徐远南僵着全身肌肉,瞪着徐泽如,眼底开始泛红:“疼!”
“你要是乖乖听话……”
徐泽如不紧不慢地动了两下食指,不等徐远南完全适应便又挤入了中指,“哪用受这份儿疼?”
额头开始渗出细汗,徐远南皱着眉控诉:“你、这、是、强、奸!”
似是当真打定了主意鬼畜到底,徐泽如丝毫不为徐远南那份难受的神情所动,按着原有的节奏,似乎丝毫不带怜惜的添加着手指:“叔这是在疼自己个儿的媳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