隆和县第二医院。
看着盘坐在床上的孟寒松,精神奕奕,头上裹着纱布,没事就和小护士开开玩笑。
陈阳将果篮放到床边的木柜子上,从中挑出一個梨子丢个过去,打趣道:
“造型挺别致啊。
每天吃点苹果和梨子,其中含有有机酸、维生素、矿物质、有助于你的康复。
张淮波不能失去你,就像西方不能失去耶路撒冷。”
“一天到晚整这些虚头巴脑的。”
孟寒松嘴上埋怨了一句,探手精准抓住梨子,在衣服上蹭了蹭,张开大口吭哧咬了一大口,鼓着腮帮子说:
“味道不错,还挺甜的。”
“我拿着放大镜,一个一个挑的。”
陈阳有一些夸张。
“医生说打两天消炎的针,如果没什么太大的问题,可以出院。
兄弟……你到底想干嘛,给我交给底,有种把脑袋放在裤裆的感觉。
前两天邓县长找我‘促膝长谈’,幸好我脑袋转的快,慌称脑袋晕乎乎不舒服,蒙混过关。
我现在出不出院?”
陈阳坐在孟寒松的身边,“大秦王朝丞相李斯曾说过:任之贤不肖譬如鼠,在所自出耳。”
陈阳叹息一声,“我们该换环境了。”
沉默是金,孟寒松抬头道:“曾经,你说过,我跟你能财,现在我只问你一句,这句话还作数吗?”
“苟富贵,勿相忘。”
陈阳轻声道。
孟寒松内心很挣扎,最后变得坚定,“行,我烂命一条,陪你玩,输了命中天定。”
“这两位你不介绍一下吗?”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都走到这一步,孟寒松肯定不会后腿,他不想再过以前的日子。
果断结束这个话题。
“这两位都是我的远方亲戚,这位是我二哥,这位是我小姑妈,他是我兄弟孟寒松。”
小姑妈有些害怕躲在陈阳的身后,孟寒松手臂上狰狞的伤口,仿若从手腕爬到手臂蜈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