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只不过用最最天然的原始之气,给人家自己画了一个时尚的彩妆,哇哈哈……在康正王朝,我终于实现了多年的梦想:走在时尚最尖端,引领时尚新潮流。
“哪有哪有,最近只是有些纵欲了!”
我龌龊一笑,恍惚间,听到身体所处的四面八方的不知哪一方哪一面传来可怕的磨牙声,吓得我连忙把后半个笑容收敛,急忙转移话题,“柳先生既然是拜见家祖的,那请后堂吧!”
“这个不忙,我们还是先……”
柳亦吾说到这里停顿了片刻,在他停顿的这个片刻里,我的大脑快速动转,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生怕哪处思想出了偏颇,会引起他的怀疑,哎,做名人难,做名人的替身更难,特别是灵魂替身,那简直就是难上加难。
他下一句该不会是想继续问我画眉鸟的事吧?
“刚才玖爷提到了纵欲之事,对于此事,小生最近也略有专研,且研读了前朝李神医的银刚经及今朝韩魔圣的易骨经,受易颇深,只是一直未得实际经验,玖爷也知道我将与公主论及婚事,身体私防更是小心翼翼,所以……小生能否和玖爷具体讨论一下,做到理论与实际相结合……”
以前只听到过“磨刀霍霍”
,现在……原来磨牙也可以“霍霍”
啊!
而更另我惊叹的是:柳亦吾这个傻x,竟然会想和我讨论这等私密之事,他也不怕被狗仔队听去,他不怕我还怕呢,我梅玖现在最不能惹上身的就是绯闻了。
“柳先生,你看,人世间总有那么多的事情让人伤感,比如:阴晴圆缺,悲欢离合,还有……”
我顿了顿,很小声地说:“阳痿早泄!”
“呃……”
柳亦吾愣神的样子比他任何时候都中看,还真有一股子范师傅买拐的劲头。
就在我以为柳亦吾已经被我疯颠的语言振憾到的时候,他却挥手给了我当头一喝(he,读四音),“可否具体讲讲?”
晕,比喝醉酒的感觉还晕。
我连忙想摸一堵墙扶一扶,伸手一摸,还真有一堵,手感挺软,有点温热,抬头一看……
“你什么时候出来的,谁让你出来的!”
我急得低吼,心里暗惆:万一柳亦吾那个疯子让我和江弱水表演现场版的怎么办啊?他都已经敢把做为男子一生的最最之大的两大不幸延伸到具体这一层面了,还有什么不敢想的呢!
“啊……啊……”
江弱水的神情比我还急,连比带叫,整张小脸抽得粉红。他不会是已经体味到我的心情了吧?这……有点可怕。
我连忙伸手把江弱水搂进怀里,做笑眯眯状对柳亦吾说:“这是家妻江弱水!”
“夫人好!”
柳亦吾摆着双臂,继续抖动条幅,轻轻施礼,很有大门将开的景象,康正王朝就是先进,门都有人工智能型的了,只可惜还不能得到普遍推广,毕竟能用得起柳亦吾这种粘缠门神的没几个。
“家妻先天失语,柳先生不要见怪,勿嫌她失礼!”
“哪里哪里,夫人天生丽质,即使不言不语,也是芳姿独立,玖爷好福气!”
福气?我这算是福气吗?
做为一个女人,——特别是封建社会的女人,这一生只能找一个名义上的男人,我就如此命好独中霉心,挑了一个不但早泄还有点阳痿的,我这算是福气吗?
我欲哭无泪啊!
即使现在的状况是我们男女身份颠倒,但是事实是存在的,无法否认也无法忽略啊!
突然有点怀念那个漆黑的夜晚,叫慕千秋的混蛋虽然bt了一点儿,好在他还像个男人啊!
可我怀里搂着的这个,哎……泰国出品、后宫制造。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柳亦吾拉着长音,念完此句后,又上下左右地瞟了瞟江弱水,说:“水是水,云是云,水果然不能成云,云又怎么能似水!”
水什么水,云什么云,难不成柳大才子是想排出康正王朝版的言情啼哭戏——水云间吗?
“此诗句堪称佳做,玖爷才高八斗、学富五车,柳某景仰了!”
啊——,我写的?开玩笑嘛,名名就是人家元稹的成名作……元稹好像是唐代的吧……
“你从哪听来的啊?”
我惊呼声咋起,吓得怀里的江弱水轻轻颤抖,我急忙做弥补动作,顶着霍霍磨牙声,硬着头皮吻了吻江弱水的额头,示意他无事。
“坊间对于此句流传甚广,玖爷视金钱如粪土,冲冠一怒为蓝颜的举动,实为我等风月之辈的效仿对象啊,特别又写下如此有感而生的千古名句,真乃一世英才!”
我顶着一头的黑线,说:“不敢当不敢当,惭愧惭愧!”
td,我不就是包养个傅云海吗?那也不用搞到此事天下人皆知的地步啊
原以为科技发达的世界才会没有隐私、没有秘密,万没想到科技不发达的地方同样没有隐私、没有秘密,这只能说明一个问题:八卦比科技更通用于所有时空,乃至整个银河系。
我本将心向明月,怎么奈明月照沟渠!——我小心翼翼万般谨慎,躲着绯闻,却没想到绯闻自己找上身了。
事实如此,我没有什么好解释的了,我只希望此事不要波及到傅云海的身上,他的抗打击力远远不及我,有什么狂风暴雨,尽管向我开炮,放过我家小傅吧!
堂里
所谓‘人’,就是你在它上面再多加上任何一样东西那它就不再是‘人’了!
加个横,成了大,高高在上;加了一点成了太,低低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