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刘德华是做什么的?”
他突然站起,也不看我。
“唱歌的,天王级人物……”
我的话还没说完呢,慕千秋就像个旋风似地把头转过来了,双手伸出来的速度像诈棺的僵尸,紧紧地拽住我的脖领子,阴冷冷地说:“你不是说他还没有出生吗?”
“他真没出生呢……”
我怎么就那么欠嘴,提什么刘德华啊,我当初要是提个别人也不必像现在这么麻烦,这要是慕千秋非要刨根问底,我不得从原始社会给他讲起啊,这包括多少事。
咱就不说哥伦布发现了新大陆,哥白尼提出了日心说,伽利略是伟大的物理学家,牛顿提出了引力问题,亚里斯多德是伟大的美学家,黑格尔是唯心辨正主义,爱因斯因提出了相对论,毛主席是领导人民解放的领袖,马克思、恩格斯的哲学比他们的胡子还难数,我生活在伟大的唯物辨正主义时代,四大发明我最得意指南针,因为yy时可以y成指男针,……
就只下水道问题,就能把我难死了。
“他唱过什么歌!”
慕千秋还是一根筋,这性格怎么这么像雍黑问啊,都是死倔倔的,慕千秋在死倔倔上又发挥了极致,——刨根问底!
“天意……”
我本想说‘天意绝我’,没想到后面两个字还没说出来呢,慕千秋就把后面的话抢过去了,“怎么唱?”
“啊……”
虽然没有镜子,但我依然敢断定,我此时张大的嘴决定可以容纳进一个成年男子的拳头。
“我想想啊!”
刘天王好像唱过这样一首歌,对,是唱过……
“谁在乎我的心里有多苦,谁在意我的明天去何处,这条路究竟多少崎岖多少坎坷途,我和你早以没有回头路,……如果说一切都是天意一切都是命运,终究已注定,是否能再多爱一天能再多看一眼
伤会少一点……”
我哭丧着脸唱完后,慕千秋的手也渐渐地松开了我的脖领子,表情陷入进一种太虚神游的短暂失魂。
片刻,他说:“挺好听的!”
“那是……”
我长出一口气,刚想再说什么,却听他冷冷地警告说:“最后一次,以后要是再让我听到你提这个人的名字,小心……你的陪葬!”
当时,我就觉得慕千秋过于霸道了。
许久以后,我才知道这家伙把这首歌记录下来,传给了他每一个教众,让整个寂寥宫的教众把大赢国的地皮都快翻过来了,只为了找那个会唱天意的刘德华,下的是必杀令!
那时,我才明白霸道算什么,霸得无道才算霸道中的霸道,简称,——霸王!
哥俩好
生前何必久睡,死后自会长眠!
人的眼睛绝不能随便闭上,谁知道闭上以后,还能不能睁开,特别是处在极度危险的境地里,即使被吓得瞪眼死,也绝不能闭眼死,至少瞪眼死时,还能给杀死你的人留下一点阴影,也告诉外人,你死不暝目。
“你的眼睛不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