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我对他有百般的疑心,我早就把他扒光收拾了。
“主子,你回来了!”
就在我浮想连篇之时,我的脚已经踏进我的屋内了。
那略显低哑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的时候,我的眉也不禁皱在一起了。
雍墨问哪里都好,惟一的美中不足就是声音……不太悦耳!
似乎是被钝器拽拉过一样,听起来分外的不舒服!
“嗯,回来了!”
我这样说着的时候,屁股就已经坐在了椅子之上。
他婉转眉头,低低地瞟了我一眼之后,给我倒了一杯茶水端了过来。
锁链的花拉声,让我的眼睛又一次不自觉地瞟到了雍墨问的右脚之上了。
他的右脚腕处,除了缠着一条粗黑的锁链之外,脚上还穿着一只分外吓人眼球的铁鞋。
虽然我已经从这间书房里适应过一段时间了,可我仍然无法接受雍墨问右脚上的东西。
那条粗黑的锁链钉在屋中的墙壁之内,那份牢固,让我相信除非房倒屋蹋,否则……这锁链都很难从墙上拿下来的!
我真是想不明白,这具身体以前的灵魂占据者,为什么要……为什么要这么对待眼前的这个美得都不敢让我用正眼去看的少年呢?
“墨问,你吃东西了吗?”
我这样问完后,雍墨问垂着头想了一会儿,然后轻轻地摇了摇说:“没有人送过!”
没有人送过?这真是太悲哀的事了!
昨天晚上只想着天香楼里的傅云海了,竟然把家里的这个被禁足于此的书童忘得一干二净了。
我的书房连着我的卧室,而雍墨问脚上的这个锁链最长的地方,只能让他到达我的床边,却无法让他到达门外的地方。
通过这件事,我就更加深信另外一件事了。
古人的大脑绝对不比我们笨到哪里,相反,可能还要聪明于我们数倍。
就雍墨问脚上的那条锁链设计的精巧,怕是……怕是我们现代的这些人都想不出来吧!
雍墨问除了脚上的锁链限制着他的自由,使他只能呆在我的书房于卧室之间外,又由于我的特殊身份,我的这两间房子,是那个老妖婆下过命令,不许其他人进入的。
这样一来,如果我不在家,那雍墨问就只能挨着饿了,更可悲的是……连大小便都要忍着。
他总不能在我的书房里解手吧!
我真是不明白,是这具身体原先的主人变态,还是那个老妖婆子想出来的这个计策呢!
为什么要把……这个青春妙龄的少年锁到屋子里,难道是单独给以前的那个梅玖准备出来的秀色可餐吗?
这事也是我来这里后,一直在揣摸着的!
“你……四顿没吃了吧?那这茶……”
就在我为雍墨问的肚皮着想的时候,我也止不住地想到了我的肚皮,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