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淮安唇齿挨擦耳鬓,假意厮磨着,在身下人儿颤笃笃之际,挺身送入。
因心苗不快,他进入之后不顾紧涩娇软,明知道行进艰难,却狠采花蕊,把那层层花瓣插得微微翻出,插进去时,直没端,抽出时,又整根抽出再狠狠进入,不曾有怜香惜玉之想。
没有往前的酥麻畅快,只有刻肌刻骨的疼痛。
萧婵汗布满额,东西闯进来时身子似被热突突坼开,比初次疼了十倍不止,动起来时宛如有刀剑相伐,她疼得头目森森,不觉叫出声,但嘴巴被白布胶着,只能出呜呜咽咽的声音。
“又嫩又窄,还能出水,只要你张开了腿,什么男人能忍住?”
曹淮安动了几下,附耳低声说道,“确实有做荡妇的资格。”
话语十分刺耳,萧婵身心都抗拒,坦坦窄窄的腹儿紧缩着,穴儿也锁紧了,曹淮安加劲抽拽,两个圆囊随着动作的啪啪作响。
他要她黏贴于心,这辈子只能有他一个男人。
曹淮安把两条玉腿折起,然后腰胯下沉,全然无停歇之意,每次插进去都刺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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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淮安第一次射得很快,百余下之后那精水就深深的灌在了里头,明明都射了出来,他还不愿意抽出来,在里头等它再次胀大之后翻转柳腰,解开手腕的绢布反手再绑,毫不温存便进到后庭里去,成了一个兽禽交合之势。
后庭初开,萧婵疼得扬起上半身,险些昏过去。
曹淮安从头至尾都像个游牡,只知泄欲,没有一点温柔。
一点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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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事了却,曹淮安掌上灯烛,再看榻里时眼皮跳了几跳,满床皆是血水,吹弹可破之玉肤上沾着干涸了的血,都是他的血,腿心涓涓流出的浓液里,似乎也掺着血沫儿。
曹淮安抬手解去绢布,看到腕上烂红绑痕晃了神。
他到底做了什么?即使萧婵有错,亦不是伤害她的理由,曹淮安恨不能给自己来个右传之八章,懊恼之际,微微抬便对上萧婵漠然的目光,他哑声道:“对不起,我……我弄疼你了,对不起。”
萧婵只是安安静静的,像一具泥塑木雕,眉眼都没抬一下。曹淮安亲上干涩的唇当作抚慰,含住尖嫩的舌儿吮咂,忽臂上伤口顿痛,离唇一看,一根木簪插在了里头,白绢布被血染红,血沥沥缘簪流下,拔出来时不少血都溅到了朱唇上。
遍身疼痛,萧婵勉强撑起身子,一点点挨近曹淮安,她没有抹去唇上的血而是在他眉睫之下伸出舌尖舔去在口中细细品尝,“果然,竖子之血都是恶臭的。”
萧婵又启齿咬住他脖子,肉硬邦邦的,牙齿咬不动,心里委屈复来,十八年以来,从不知道肉体可以这般疼,她哽哽咽咽地一连斥问:
为何这般对我?
为何气冲冲攮倒我?
为何胶我口目,把我当成那章台流莺?
为何扼我手腕?
为何这般粗鲁?
为何欺负我?
为何还骂我杨花性质又不知羞耻?
“为何,你到底是为何……总是这般猜忌我?”
滚烫的泪珠滴在胸膛上,这次轮到曹淮安变成了泥塑木雕,臂上猩红的血还在冒,他也无暇理会,只将她搂在怀内不住道歉。 除了道歉其余言语皆是苍白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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腥味满室,萧婵忽然偏过头,俯地干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