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未竟,曹淮安鼻端遄灵香,原是她折腰轻躯,令他仰头看天,以两指分开饧涩的眼皮,照着眼睛煦煦吹气。
这是宋先生教她的。
她以前眼睛落了物就用手去挠,宋先生就会温声阻道:“翁主的眸子这般好看,怎么可以用这脏兮兮的手碰呢?”
然后就做了方才她对曹淮安做的举动,只是轻轻吹了几口气,不适之感骤消。
……
吹了四五回,她问:“眼里可还有膈感?”
曹淮安点,手搭在软若绵的腰上蠢蠢而动,滑至肋窝才停下。
萧婵生疑,复凑近一分,想看看眦内之物在何处,不期肋窝痒酥酥,酥得浑身起栗,头皮麻,顿时唧唧咯咯笑出了声。
肋窝骚痒不消,且强烈难忍,但腰肢被紧揽着,扭着腰肢逃脱之际身心失重,一头栽进曹淮安怀里。
萧婵强撑起身,敛了笑容,易上气息咻咻的模样。曹淮安“扑哧”
一声笑出来,又趁进胁窝里挠动,萧婵怒里生笑,好似春融花开。
萧婵十二分怕痒,赶忙耸起肩,加紧了两臂,把他的手夹杂胳肢窝下,腔音带泣:“我好心帮你,你却借机耍趣我,曹淮安,我再也不帮你了,膈死算了……”
萧婵受了委屈,就是铺眉苫眼流几滴粉泪,再把莺唇抿成一条细缝,软声细气的把罪团团往他人身上扣,甚至有时候还会给你一个“莫须有”
的罪名。
曹淮安早就习以为常,抚着她的脸,道:“你我燕尔以来,夫人总是怒时唤我名,能否请夫人含笑带羞的唤一声?”
“不——行——”
萧婵一口回绝,内心暗道:想得美。
“为何。”
但见她双眼观鼻尖儿,慧黠的眸子暗地里眨闪,朱唇一启,道:“汝名字螫口。”
螫口?
“曹淮安”
三个字又不是一道热汤,怎么会螫口?
“我唤’萧婵’二字,觉可口如饴糖。”
曹淮安顿了顿,“那唤夫君可好?”
她把头如拨浪鼓那般摇甩起来,更是一脸嫌弃:“这更不行了,此称呼不仅螫口,还欲呕。”
曹淮安:“……”
明明当初唤赵方域为夫君唤得可顺口了,他也想听她用娇音香喉的唤一声夫君。
曹淮安不死心,又道:“那唤我曹郎?”
“太滞口了……”
“那你想叫什么?”
萧婵被问住了,凝神微思,而后答道:“曹……曹兄?”
曹淮安:“那你还是叫我君家吧。”
君家与夫君,一字不同,总好过她唤“曹兄”
,从夫妻变成一对兄妹。
【虐的话不是大虐。。。。。小虐一下推剧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