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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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晚上有惊无险,也无收获。
林轻坐在床边,略有自责:“这个事儿是我办砸了。”
她有点不服气,又有点奇怪:“要说谢明邗和那人是一伙儿的,他不应该搞这么大声势把自己暴露出去。再说他这一出,明显就是知道我们已经有埋伏,既然知道为什么还会派人来下抗生素?”
她越想越不理解,“如果说这是巧合,那真是也太巧了。”
病床上那个倒没那么多想法:“轻轻,你去里面睡一会儿。”
林轻看看时间,确实也是困了。她索性起身告辞:“我们的布置都暴露了,估计那人也不会再来。这里有张哥他们守着,我回去了。”
有点可惜:“赚你们点钱真不容易。”
他却拉她:“你别走……嘛。”
刚正常了几句,“嘛”
字又回来了。
林轻实在是有点累。
他轻轻摇了摇她软塌塌的胳膊,幽幽下了个结论:“有人欺负你。”
林轻抬头:“什么?”
他手指扶了扶自己的唇:“有人咬过你……”
语气好似新闻播报员般笃定,“你一晚上都很悲伤。”
林轻潇洒甩开他手:“王小黑,你真绣花绣成娘儿们了?老子为你跑上跑下还躲厕所,你在这儿给我没病叫唤。”
“无病□□。”
他纠正,复又回到刚才的话题,“你一直,好像要哭出来。”
他停了停,很执着地去缠她手指:“可以,和我说。”
可能是觉得语气不够强烈,他又加了一句,“没人和我说过自己的事。”
林轻的嘴角抽了抽,最后还是坐了下来。
“我小时候不是这样的,那时候我心里不舒服恨不得广播全世界,让所有人陪我一起不舒服。明邗哥和我说过,长大就是明明难过得不行,第二天却还要装作什么事都没有一样去上班。”
她摸了摸脸,“我还以为自己这些年长大了,没想到还是这么逊,连你都能看出来。”
“那时候觉得自己很厉害,直到有一天,我被一个人绑在床柱上……不久前,我又被另外一个人铐在床柱上。”
“我恨所有带柱的床,我恨他们,可又不能把他们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