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主持人念到了竹桃的名字,竹桃提着裙摆,踩着小高跟去了闪闪光的舞台。
浅浅看了台下,除了即墨年,连商刑都来了。
她才走到了殷寒面前,短短十米距离,像是过了一个世纪。
她没有急着拿话筒,“殷先生,好久不见。”
“嗯,好久不见,又变好看了啊,我猜猜,是不是交了不少男朋友?”
殷寒看她的眼角挑着轻浮,心骤然一痛。
他的声音如一股暖暖的清流,柔中带着利刃,更是一段纫,将她的喉头圈圈围住。
“我交没交男朋友殷先生真的不知道么?”
殷寒侧眸,“那你可真高估自己。”
“谢谢夸赞,不过,我更关心的是,殷先生今日一个人来?”
两个人距离不远,在台下看起来像是恋人间的厮磨。
就连主持人也尴尬的擦了擦眼镜。
他呼出的鼻息打在她的耳洞,竹桃的脖子感觉到痒痒的,“是与不是,跟竹小姐似乎没有什么关系了吧?竹小姐要不还是想想,你关心的问题符不符合你现在的身份?”
竹桃拽着裙摆的手有点僵硬,“再怎么说我也是你的妹妹吧。”
殷寒森冷的气息更逼近她,“抱歉,竹小姐,我不跟妹妹滚床单。”
“………”
某人单手插兜,气质慵懒而随和,向她解释道,“今天我只是担了个名过来,省的有些事情不好开脱,不然我也不可能来京城。”
“我知道了,我不该问这些的。”
“不,你该问,如果竹小姐还对我心存幻想怎么办?”
竹桃僵硬在原地,玛德,还真被他说中了。
男人的气息才逐渐远离。
她也被抽干了力气一样。
竹桃站在他宽大的身躯面前,她拿过话筒念起事先背好的词。
今天本来是她的风光时刻,却因为殷寒的出现,多年未动变得沉如老井的心从底部开始升温,开始幻想,但她知道,不可能的……
背完了台词,台下一片轰鸣的掌声,舞台的灯光让她变得头晕目眩,但顾不得那么多了,刚刚还在她旁边的那个男人已经不见了。
好不容易看到他的一抹剪影。
“殷先生!”
殷寒高挺宽大的身躯停在原地,却没有回头看她。
她主动走到他的跟前,挤出比哭还难看的笑,“最近过的怎么样?”
“很好啊,你不是看见了吗,有胳膊有腿,还能呼吸。”
竹桃垂眸,“那我就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