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桃点点头表示明白,不理解殷九为什么突然说这个,“寒爷的身体素质大家都有目共睹的。”
上了电梯之后,把事情脉络理了一遍,她才意识到不对。
正想回去辩解一二,电梯已经在下行。
手机新闻第一条,殷寒与白家大小姐下周四订婚宴。
竹桃捏了捏机身,订就订吧,该来的总会来,该躲的也躲不过。
—
深夜。
她翻翻手机,除了殷寒和白巧巧的的手机号,还有商刑的,那天去派出所,想搞到队长的电话也很容易。
只是她现在给商刑打骚扰电话的想法也不太强烈了。
新闻上的事情却占据她的脑海。
今天殷寒吻她的时候,把水也吻给了她,那时候她很渴,咕噜咕噜地喝了好几口。
唇边仿佛残留着殷寒的体温。
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竹桃用脑门磕了磕手机。
第二天见到殷九的时候,他跟往常一样正站在外面等殷寒。
竹桃拉住他:“昨晚上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
“什么误会……了。”
他不知道他误不误会,只知道他如果不把竹桃小姐甩开,寒爷就要误会了,迎接他的可能是进那个黑屋或者是驯兽场。
永远也回不来了。
但他的反应还是慢了半拍——
“我跟他什么都没干。”
她辩解。
“嗯,没干?”
殷寒从她身后搂过她。
轻轻抚摸她的腰肢,指尖上的温度穿过衣服触碰到她的皮肤:“分明干了。”
竹桃:“……”
她知道他说的是他手中的衣服,衣服干了。
她扯开殷寒的手,不知道哪里来的脾气,扭头就去刘叔的车。
车尾气呼啸而过,殷寒脸上笑意散去。
殷九的动作僵硬在原地,不由分说地去领罚,谁让刚刚他站那么近,让小姐都碰到他的袖子了。
—
下傍晚,天色骤变,车窗氤氲了一层薄雾,路上雨水混着泥土的香味。
因为殷寒在家,竹桃打着把小花伞不敢再耽搁一点就匆匆回了竹苑。
到家的时候,出乎意料的是殷寒在沙上等她。
她悄咪咪地把伞放在玄关处,在他的视线死角举步维艰。
殷九杯子敲击在玻璃茶几上,似乎是在指责她回来的太晚,可她分明一放学就立即奔回家了,谁让学校离家太远了呢。
“今天没有去夜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