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那竹桃,她和寒爷没有半分血缘关系,现在又被殷寒移出了殷家,所以理应不是殷家的人,可是殷寒却养她那么久。
只可惜,这次没能弄脏她的身体。
……
竹桃捂着头颅,照着病房的落地镜,白花花的绷带缠在脑袋上,模样有些滑稽。
还好没把她头给剪了,否则她应该会把自己锁在屋子里屏蔽所有人。
自然也包括殷寒。
门外有人敲了敲,没等她开门,锁已经自动打开。
是谁做的,一目了然。
殷寒西装革履,还没有来得及换掉一成不变的工作装,墨黑的头微微散着,眼神还是如刀一样锋利。
想到白天白巧巧的话,她站起来唤了一声,“寒爷。”
只听见某人微微调侃。
“不叫我哥,也不喊我名字,现在改口叫寒爷了?”
他脱下西装,随手搭在一个架子上。
再靠近她的时候,她突然有些手足无措。
“这样喊才显得您高大威猛嘛,只有寒爷这两个字才配得上您这么英俊潇洒,玉树临风啊!”
竹桃一波彩虹屁下去,脸都红了一圈。
“嗯,喊的不错,我很喜欢。”
他想到她救她的时候,或是理智不清,或是真的感激他的救命之恩,她那小嘴不停乱叫。
暧昧不明的话,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已经成了常态。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她竟然期待他每次的到来。
什么叫喊的不错。
竹桃装作什么也不懂,“寒爷吃饭了么。”
“饿了?“
她如小鸡啄米一样点头,“嗯嗯。”
因为型的缘故,她不能出去,虽说有护工,但他们看起来也挺忙的,她伤的不重,但殷寒非要让她在医院待着,她不好意思麻烦人家给她送饭。
而且她真的想试探一下,他对白欢是怎样的感情。
如果她说不想他结婚,那岂不是太自私了。
殷寒养她到现在,供她上高中和帝大,如果说要报她的恩情,也差不多报完了,现在他要娶妻,而她却为了一己之私……
“想什么?”
“在想,我们吃什么。”
殷寒握住她的腰,有些邪意的笑,“好,我们去吃你最爱的小龙虾。”
他从身后拿出一顶女士帽给她戴上。
她感激的眼神投来。
寒爷是真的懂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