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得爽朗,显然今日是真的开心了。
所以才没跟她计较这些有的没的。
接下来的事情,都是殷寒规划好的,他对她仅有一个要求,她只需要跟着他。
他让殷九应付完了宾客,已经是下午四点。寒爷赶人,除非是想死的,不想死的人都有多远滚多远了。
来殷家的宴席,都是吊着一条命来的。
毕竟殷寒要是想灭口,那肯定是滴水不漏,想让你知道你就知道,不想让你知道那你得一辈子活在编好的局,踏入殷家的门槛,那感觉跟进入了黑社会没什么区别。
所以,殷家的事情,非必要都不会轻易涉及。
令她诧异的是,殷寒带她来的地方是小时候就在开的游乐场。
现在这游乐场被殷寒买了下来,所有权都归属殷家了。
某个小女人依附在殷寒的身上,怎么扒拉都扒拉不下来,无奈殷寒只好让她挂在自己身上。
揉着她的脑袋。
“桃桃,那么多人,你确定要扒在我身上?”
“我还晕着。”
她的确脑子昏沉沉的,真应该查查,殷寒是不是在那间房里下了什么药!
腿软麻,浑身无力,无精打采。
但她不知道,从殷寒的视角里看,她便成了双腿软,含情脉脉,如滩春水。
“娇气。”
殷寒拍了拍她的腰。
嘴上是这么说,却将她更紧地拥着。
“既然这样,改天再来这里给你玩个够。”
小时候,爸爸虽然宠她,但从不会花费多少时间陪她来这里玩,为数不多的几次,也是殷寒奉命陪她去的。
所以这家游乐场,也算是他们开始的地方。
“谢谢寒爷……”
小脸埋在他的脖子里,像一只丢失多年的流浪猫刚找到了主人。
“想谢我,你该知道怎么谢。”
“怎么,谢……”
她故作不解。
殷寒把她朝自己身上托了托,“要我教的话,那可不止是’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