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飞把人质押回来后,风尘仆仆的径直来到刘真所住的小院。
“小先生,小先生,”
张飞大踏步走了进来,把刘真给吵醒了。
刘真从东厢房出来,看到张飞欣喜的样子,笑道:“将军意气风,定是马到成功了吧?”
“那是当然,”
张飞冲着刘真神秘的笑了笑道:“俺昨夜看了,那貂蝉果然如花似玉,千娇百媚。
只不过俺答应过他们不能造次,如今先关押到这里,由小先生负责看守,俺会再派五十军兵前来防卫。”
刘真心中一动,本来戏言要卖貂蝉原味肚兜,难道要成真的?
毕竟他现在成了牢狱头,貂蝉只是他的囚犯。
牢头想要女囚一件肚兜还不轻而易举?
他呵呵笑道:“区区一介女流,手无缚鸡之力,哪用得着五十军兵守卫?”
张飞正色道:“小先生有所不知,那貂蝉与吕妻的确手无缚鸡之力,可那吕布之女却是将门虎女,深得其父真传,如非重兵守卫,俺真担心小先生应付不了。
到时俺会给她戴上镣铐,省的她伤害到小先生。”
刘真正色道:“那完全有必要。”
张飞命令军兵把三个五花大绑的女人给推了进来。
三人在车上被颠了一夜,已经头散乱,蓬头垢面,浑身像散了架一样,对着张飞怒目而视。
张飞冲着她们冷笑道:“这里已是下邳城,尔等身为人质,若乖乖听话,俺自然不会难为尔等。
若是尔等胆敢造次,休怪俺翻脸不认人。”
他瞪着吕玲绮道:“俺知道你身手不错,若动起手来,三五个军兵都未必是你对手,可你想想她们俩。
若你想要反抗,俺可不敢保证,有没有人对她们无礼。”
“你……无耻之徒,”
吕玲绮气的柳眉倒竖,却也无可奈何。
为了保护母亲,她就算能逃出去也不能逃。
张飞哈哈大笑着走了出去,很快就有人给吕玲绮戴上铁质镣铐,并且派兵将这小院围住。
其中还有十几个健壮的妇人,是专门来贴身看守女囚的。
刘真高高在上的看着手中这三个女囚,魏氏夫人徐娘半老,风韵犹存自不必说。
而貂蝉年约二十岁出头,容貌真可谓风华绝代,眉目如画,再加上捆绑之下,又显得楚楚动人,我见犹怜。
旁边的吕布之女,也生的亭亭玉立,钟灵毓秀,脂粉气中带着一股飒爽之气,让人过目难忘。
“看什么看?”
吕玲绮现这军兵头目,眼神一直不怀好意的在她们身上扫,顿时气的柳眉倒竖,厉声呵斥道。
刘真被气笑了,得意的道:“我为刀俎,尔为鱼肉,还敢冲我嘶吼,是谁给你的勇气?”
吕玲绮咬了咬牙道:“给我们找个地方,任何人不许过来。”
“想要如厕?”
刘真知道她们被颠了一夜,恐怕已经尿急了,嘴角流露出一丝笑意道:“把她们关堂屋,就拉尿在裤子里得了。”
…。
“你……无耻,混蛋!”
吕玲绮气的破口大骂,却架不住仆妇们将她们强行推进堂屋。
刘真冷声命令道:“谁若说句温和之言,我便放谁去如厕,若依然这般无礼,那就真拉尿在身上吧。”
说完走了出去,坐在廊檐底下看风景。
三人心中气恼,但谁也不愿意对刘真低头。
可是过了一会儿,又架不住着实想要如厕,又不能真的拉尿在身上。
最后貂蝉率先忍不住,对着刘真小声道:“妾身知错了,不该对郎君无礼,还请郎君行个方便。”
刘真回身展颜一笑道:“这就对了,去吧。”
有两个健壮妇人架着貂蝉先去如厕。
魏氏夫人劝道:“琦儿,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就先忍一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