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合馆长,你这手艺真糙。”
“不知道你是否听说过一种说法,有时候做的越多错的越多。”
“你知道什么案子最难破吗?”
“无差别杀人!”
“没有因果联系,没有目击者,彼此没有恩怨。”
“所以做的越多,留下的痕迹越多。”
“就像,现在。”
“你虽然提前在纸条写下洼田的名字,也给了真中老板一个没有墨水的笔。”
“但警察只要仔细的话,就能现那张纸条,除了洼田这两个字外,还有没有墨水的空笔,在面乱花之下的线条。”
“然后就是洼田丢在角落,那个不能写字的笔,想来已经被你换掉了吧?”
“但,问题是。”
“等会若是警察搜查的话,你身那个不能写字的笔,你又能拿什么理由来辩驳呢?”
“最后……”
“这具铠甲之中,肯定沾染的你的一些毛,以及细微的皮肤组织。”
“dna检测对比,这项技术了解一下?”
“虽然警视厅检验科很烂,但万一警视厅交给东京大学实验室呢?”
“不,并不用。”
“米花中心医院,就有这套设备!”
他,语气平静。
而他眼前的盔甲,整个人突然抖了一下。
紧接着。
他将头甲摘下,露出落合的面孔。
他,满脸苦涩。
无奈一声叹息后,才苦涩的开口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