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初瑜跑得气喘吁吁。
此刻好像没有什么王爷和王妃,只是两个小小的内侍在躲避宫里的惩罚。
萧景年轻车熟路的,不一会儿就带她到了停马车的地方,只是慌乱之中,王府的马车好像找不到了。
左瞧右瞧,情急之下,先上了广安侯府的马车上。
“快追,看看那两个小太监跑哪儿去了!”
刚刚在御书房议事的大臣正准备出宫,也不知道是出了什么事。
萧景年抱着她,比了“嘘”
的动作,示意她不要出声,竖着耳朵,悄悄听着车外的声音。
江初瑜莫名感到滑稽,不是恐惧涌到心上,反而是一种亲近感,说不出来的感觉。
车帘子突然掀开了,6鸣泽“啊——”
地大叫一声。
一时间达官贵人和刚刚追捕而来的内侍都看了过来。
6鸣泽认出来他们,强装着镇定,“好大一只老鼠啊!”
小侯爷用扇子指着不知名的方向,“比猫还大的一只老鼠,呲溜一下就过去了,公公啊,你们可得多加留心,吓到我了不要紧,但是老大人们吓到了可就不好了。”
那几个内侍连连道歉,说马上就去检查。6鸣泽装作无事的模样,踏上了马车。
“你们两个做什么呢?”
6鸣泽刚刚吓得心脏要跳出来了,他用气音表达着自己的不满,“王爷你说带嫂嫂去看,就是用这招啊?这个案子是非看不行的吗?”
“偶尔一次,倒也颇为新鲜。”
萧景年端正了下坐姿,几乎把脸板了起来。
“你小时候写宫规写少了?”
刚刚6鸣泽可是惊到了,依旧用气音说,“还是我叔父罚你罚的不够,现在还想再来一次?”
这倒方便了江初瑜八卦,她就听着王爷和小侯爷你一言我一语地说来说去,萧景年儿时的黑历史要被6鸣泽全说出来了。
“嫂嫂你这也是,这么荒谬的事情,你怎么能同意呢?你们两个真是,幸亏上了我府里的马车,不然……”
马车逐渐出了宫门,江初瑜才没有忍得很难受,咯咯咯地笑了起来。
“萧景年,原来你小时候,经常被罚写规矩啊。哈哈哈!”
江初瑜捂着肚子大笑,原来天天逼她写字画画的人,以前也不好过。
“当然没有。”
萧景年端着身姿,“本王,本王只是……”
6鸣泽继续爆料:“不只呢,嫂嫂你不知道,他每次出宫被现,不仅贵妃娘娘罚写宫规,我叔父还要罚他抄诗文。”
“胡言乱语,本王可没有抄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