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是知道夜随风内心所想,筱九努力挤出一丝笑容,淡淡道:“你我之间不必言谢,快去吧!楚楚放心,交给我吧!”
夜随风重重点头,看向床榻之人,而后大步离去。
筱九一边喂饭,一边对床榻上的人儿,轻柔开口,“楚楚,快快醒来吧!姑姑好不易才找到你,你一定得坚强等到团聚的那天才行。”
眼下姑姑已经和宇国三皇子联手,做好了万全的准备,幕天远的逍遥日子怕是就要到头了。待幕天远死后,姑姑和夜楚也就可以团聚了。
云海之上,宇国将军傲然而立,军心振奋,而夜随风这边因连日来的死守,早已军心疲累。因此这一大战连续持续数日,两国之人均死伤惨重。
“云海是最后一层防线,若是不想被攻破,无论如何都得给我守住这片海域。”
夜随风内力深厚的厚重嗓音,直击士兵之心,一句话似有魔力般,振奋军心。
众士兵如有神祝,精神抖擞,继续奋战。
因担心夜楚,夜随风不想久战,因此加急书信与燕国借兵,因幕天远雄心勃勃,若是太平岛一旦被攻破,下一个将会是燕国,因此夜随风笃定燕国定会借兵,果不其然,燕国太子亲自带兵相助。
大战持续数日,宇国伤亡惨重,死伤无数,被逼的步步后退,最终逃回宇国。
60。真的长大了
灯红酒绿的繁华,人来车往的城市,夜楚坐在繁花似梦的西餐厅独自品着咖啡,这里她记得是以前经常和妮娜一起来的地方,看着眼前熟悉的环境,夜楚顿觉头疼,双手不停揉着太阳穴,这里是——现代。
怎么会这样,难道她真的回来了,还是说这两年所经历种种只是繁华一梦。
思及此夜楚不免觉得心头一紧,竟是莫名的疼,那些人,那些事,当失去之时,原来竟然这么不舍。
师父,慕辰,逸轩,冰成等等一些画面不段在脑海回放,想着想着突然绝得鼻尖一酸,最终模糊了双眼,身体也止不住的轻微颤动。
“楚楚——”
一声焦急的呼喊似是在远方,缓缓向自己传来,夜楚猛然一震,这声音是师父的,可是她为什么看不到师父他人呢!难道是幻觉。
声声呼唤,犹在耳边,逐渐清晰,夜楚此刻只觉头疼欲裂,缓缓睁开沉重的双眼,眼前一模糊的身影顿时闪现眼前,黑色身影逐渐靠近自己,似是因为心情过于激动,身体有着轻微的颤动。
夜楚揉了揉眼想要看清眼前之人,只是还未看清,黑影便急切的将自己大力的拥进怀,似是搂着极大的宝贝般紧紧的拥着,片刻,一缕熟悉的草香萦绕鼻息。
这味道——是师父。
猛然睁开眼,夜楚不知不觉暗自轻呼一口气,房间内熟悉的奢华古香摆设如此熟悉,这里不就是自己住了将近两年的房间,还好她并没有回去。
“师父……”
夜楚想开口说些话,可是喉咙干哑难受,声音听起来更是沙哑。
夜随风缓缓松开怀中的人儿,目露惊喜,一个半月了,云逸说她怕是要睡一辈子了,不过还好,她终于醒过来了:“渴了?”
夜随风柔声询问。
将夜楚放好,便葱忙走到桌边倒了一杯水,小心轻柔的喂给夜楚,许是真的口干舌燥,夜楚喝得太急,险些呛到:“小心些。”
夜随风帮夜楚顺着气儿,柔声道。
夜楚甩了甩睡到头昏脑涨的脑袋,重新理了理思绪,这才想起事情的起终,顿时抬眸看向夜随风,言语中带着一丝担忧:“师父,红月她怎么样了?”
她也中了毒,受了伤,不知道有没有大碍?
“她无事。”
夜随风眉头稍拧,不经意间将夜楚散落在肩上的一缕白发帮其顺至耳后。
不知道楚楚若是看到她那三千墨发白如雪能不能接受呢!他还是能瞒住一时是一时吧!想起早已被自己收起的铜镜,夜随风小心的瞥了一眼房间四周,并没有发现铜镜,这才放心,接着道:“她现在好得很,你还是担心担心你自己这一身伤吧!快快养好了!”
连续睡了一个多月,夜楚只绝得四肢酸软无力,想要下床去外面走走,可是师父却死活不让她下床,说是刚醒,需要休息。可是她已经休息了那么长时间,哪里还能睡得下去。再说她的果园,酒坊,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
她想要去看看。
无奈夜随风拗不过她,最终只好搀扶着她下了床。可是双腿刚一占地,尽管有夜随风搀扶,还是软软的使不上力,夜楚咬牙试着迈开一步,奈何脚步刚一碰到地面,再次一软,向光洁的地板划去,还好夜随风眼疾手快,再次将夜楚搀扶住,报上了床:“还是休息休息在下床吧!”
床榻之上,夜楚颦眉,一脸忧色:“师父,我的腿,不会废了吧!”
夜随风为夜楚盖好被子,虽说语气带着一丝责备但却满面柔腻:“瞎说什么,你只是睡得太久,肌肉松弛了,只要加以按摩,过两日就好了。”
夜楚重重呼一口气,这才放心,还好没事?若是她的腿真的废了,思及此夜楚不免哆嗦了一下,若是腿真的废了,估计她会接受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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