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子微微喘着粗气道,“大爷,让小的过来请表公子过府一趟。”
“好!我稍后就过去。”
“容公子,大爷说让你尽快过去一趟。所以,能不能请你现在就随小的一同回顾府。”
容逸柏听了,摇头,“我现在有要紧的事,暂无法过去。你回去禀报舅舅一声。”
说完,不待庆子再开口,已抬脚往前走去。
庆子看了,眉头微皱,想到回去要如何交差,不由的疾步追了过去,“容公子,不知是何紧要的事儿,可否告知小的?”
看着挡在他身前的庆子,容逸柏面色依然清润,温和,只是眼底神色却亦然染上清凉。
祥子抬脚上前一步,伸手把人拉开,“庆兄弟,作为奴才,有些话是我们不该问的。而像这样拦截主子的事儿,更是不应该做的。”
语气平和,却话中带刺。
“我只是……”
“庆兄弟无需对我一个奴才解释。而公子眼下也没空听你解释。”
直白的说,你闭嘴吧!
看着庆子红白交错的脸色,祥子十分知礼的一颔首,提着东西,跟在容逸柏身后,大步离开。
徒留庆子站在院子,感受那份**裸的嘲讽,受着那份难堪。
容逸柏转头看了祥子一眼,不紧不慢道,“口舌之争,白费力气!”
祥子闻言,神色微动,随着恭恭敬敬道,“公子教育的是,奴才知错了。”
“既知错,下次可知怎么做?”
“下次直接动手!”
容逸柏闻言,嘴角扬起一抹清晰的笑意。
祥子也随着咧嘴笑。对公子不敬的人,与其动口不如动手。惩罚不敬重自己的人,自然是怎么解气怎么来。
生存在世,我忍着无理的强者,再让我善待无理的弱者。我怎么那么善良呀我?
比起做一个以怨报德的君子,我宁愿做个欺软怕硬的小人。
湛王府
对于刘振禀报容倾病了一事,湛王什么都没说,风情云淡的表示着充耳不闻,漠不关心。
刘振挠头,湛王这是玩儿猜猜猜吗?可他的心思,谁猜的透呀?
唉!很多时候,湛王一开口,令人发颤。可他不开口了,又让人发愁了!这到底是个什么意思呀?到底给不给容倾请大夫呀?
若是不请,人死了,怕湛王找事儿。若是找了,万一孩子有事儿……刘振下意识的摸摸脖子,会螓首两分家吧!
“刘大人!”
“凛护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