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种守得云开见月明,苦尽甘来的感觉。
弦霜:“……”
他正要策马离开,被弦雨拉住裤脚。
“我话还没有说完呢,你跑什么。”
弦雨瞪他。
弦霜叹气,“你还想说什么?”
“我想说,王爷能娶到王妃,真好。”
他看了眼身后车帘紧闭的马车,清秀脸上多了抹笑意。
“这次放田契和拨款筹建都是王妃的建议,王爷粗枝大叶惯了,从来不记得这些小事,还好有王妃在,一刚一柔,正好互补。”
“嗯。”
方新海骑着马,旁边马车上坐着方舒予和方柔苓,三人一言不的跟在黎王的马车后面,在他们的身后,每辆马车上装载了七八个大箱子,长长的拉了十几车。
在两辆马车中间,张择和成大韦一行人被捆着手,用绳子串在一起,他们低着头跟在马车后面走,不少百姓还朝他们丢烂菜叶子和石头。
张择额头被打了一下,他动了动眼皮,干裂的嘴唇嗫嚅两下,把头低的更狠了。
终于出了平城,方新海骑马上前,敲了敲黎王的马车。
“王爷。”
“有事?”
方新海:“臣早晨见您抱着王妃上车,王妃可是身子不适?”
车内没动静。
方新海等了一会儿,又道:“眼下咱们上路回京,路上奔波劳顿,臣怕王妃吃不消啊。”
他可是听说过,当初楚沅嫁过来时,身子弱的不行,差点都死在了路上。
6容淮似是哼笑了一声,转瞬即逝,快的让方新海以为自己听错了。
“不劳费心,阿沅只是累着了。”
“方将军少操心别人家的事,你儿子的婚礼筹备好了?”
方新海自讨没趣,又被6容淮刺了一顿,立刻调转马头回去。
方舒予正在和方柔苓闲聊,见方新海掀起帘子进来,问道:“父亲为何脸色这般差?”
“黎王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哼。”
方新海坐下后,给自己灌了一大口的茶水。
“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