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阳呵呵呵的笑。
“我当然同意了!七年不见,你依旧这么瘦,还没有长成萍姐那样!”
陈阳说着,嫌弃的看了眼苗月。
脑中浮现出一道风韵的身影。
萍姐名叫叶萍,是村里的寡妇,大陈阳几岁,离家前,自己没少去爬她家的墙。
提起叶萍,陈阳还真有些想她了。
也不知道七年不见,她是不是更好看了。
“陈阳!你怎么这么流氓了!”
此时,苗月红了脸,撇着嘴,气嘟嘟的说:“你就是个没见过世面的农村土包子,你都不知道,我在我们学校老受欢迎了。”
她很郁闷。
自己明明是个大美女,怎么现在就这么遭人嫌弃了?
这该死的陈阳,张嘴闭嘴把叶萍那寡妇挂在嘴边!
果然,男人都是大猪蹄子!
陈阳懒得争辩,“好好好,那个……你现在怎么样?要不先在我家里凑乎一晚上,明天一起去你家退亲?”
“不要!你把我当什么人了!再说了,你家里臭死了,都发霉了。哼,我能走,我现在回家。”
苗月努力的站起来,她一瘸一拐的往外面走。
她家和陈阳的老房子,也就隔着八百多米。
可是,每走一米,都对苗月是一种发自灵魂的折磨。
终于,到了家中。
苗月赶紧回到自己的房间,脱了衣服好好检查了一下被抓伤的地方。
已经红肿起来,还出了血丝。
“啊!”
苗月一下子哭了,“陈阳,你这个混蛋,我……我不纯洁了。”
苗月哭着趴在枕头上,没多久,沉沉的睡了过去。
梦里面她被关在猪笼里,周围的人包括自己的父母弟弟,全都指责她,要把她浸到河里去。
而陈阳,站在一边,搂着村里的寡妇叶萍,笑个不停。
实际上。
陈阳此刻,正瞪着大眼睛,看着破败的祖宅房梁。
他想起七年前,老爹病死前说的话。
“阳子,咱们陈家祖祖辈辈,扎根在荒牛村,从明朝开始,咱们家就是大地主了。”
“我和你爷最大的愿望,就是希望你能光复咱们陈家,把荒牛村的这些田地、山林、河滩,都给拿回来,继续做个大地主。”
“你可一定要努力,只有这样,我和你爷才有脸面对列祖列宗。”
陈阳叹了口气。
自己从小就没见过母亲,老爹死前更是花光所有积蓄,自己一个孤儿,现在虽然学艺归来,可这个时代,哪还有什么地主呀!
“算了,先把小月的婚事给退了吧,毕竟她都是大学生了,自己也不能拖累了人家。”
想着,陈阳才慢慢睡去。
……
第二天一大早。
陈阳洗了把脸,便带上了定亲的玉佩,朝着苗月家走去。
昨天回来得太晚太匆忙,没有注意到村里的变化,这一路走过来,陈阳才发现村里变化挺大的。
有几处以前还是荒地,现在已经变成了稻田,远处还有挖掘机的声音,似乎在施工。
路过萍姐家时,陈阳发现自己以前老爱爬的那堵石墙似乎都矮了不少,有些唏嘘。
他按捺住想去爬的冲动,径直向苗月家走去。
还是正经事要紧。
不一会,就到苗月家了。
进了大门。
苗月的老妈徐莎,正坐在阴凉处织毛衣。
她看到陈阳,楞了几秒钟,然后脸一下子黑了起来,“哪里来的要饭的,赶紧走赶紧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