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燃哭笑不得,“你还觉得光荣啊?”
简皙顿时苦了脸,认怂道:“其实我脚现在还在发抖。”
贺燃:“……”
这一趟,有惊无险,回深圳的时候,他们绕了一段国道才上高速。
贺燃和司机换着开,简皙软绵绵地陪他聊天解闷。
太阳渐落西山,余晖柔软,贺燃的身子浸在其中,五官仿佛润了色,更显深刻。
简皙知道,东山再起谈何容易,贺燃的每一次努力,都是在拼命。
下了高速,遇到路口红灯。贺燃的手探了过来,把她给拽紧。
简皙侧头,“干吗?”
贺燃认真道:“两小时没牵了,怪想的。”
简皙冲他笑,相视无需多言,反手将他握得更紧。
三天假期很快结束。
临走的时候,简皙到底舍不得,趴在贺燃肩头哭得稀里哗啦。哭够了,还是懂事地不让他担心,稳住情绪去登机。
两个小时后,飞机平安落地。
简皙刚到出口,陶星来的车就等在那儿,“姐,这里。”
上车后,陶星来惊呼,“怨妇脸呢。”
“去你的。”
简皙还沉浸在分离两地的忧伤里。
“我贺贺哥怎么样啊?是不是晒黑了?晒黑就好了,颜值可以减一分,我可嫉妒他了。”
陶星来脑补想象,特欢心。
简皙剥了一粒糖,直接塞进陶星来嘴里,“闭嘴。”
“还有最后一句话。”
陶星来吧唧吧唧舔着糖,“香蕉味儿的,我不爱吃。”
“等等,我还有一句话。”
陶星来:“姐,你还没告诉我,贺贺哥变黑了没。”
“不行,忘了一句,咱妈要……唔……”
简皙快烦死,又给他喂了一颗糖。
这回闭嘴了,因为草莓味的,陶星来可喜欢。
贺燃不在身边,简皙的生活变得规律单调。
上班下班,回家陪爸妈的次数增多,尤其这个礼拜,顿顿回家蹭饭。而且每一次,上午就打电话给陶溪红,把晚上想吃的菜报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