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陈时忍不住挠挠头。
前世自己干烧烤摊的时候,都是去人流聚集地,比如说工厂门口,公园之类的地方。
可安平县城屁大点地方,别说公园了,连个像样的建筑都没有。
至于人流聚集地。。。。。。
想了一会儿,陈时目光一亮!
广场!
安平县县委大院前面不远的地方,有个广场,是工人和百姓平常去的最多的地方。
一些年轻人人拎着音箱,在广场上跳舞。
自然,这些年轻人,也就是后世跳广场舞的老年人。
都是同一批人。
这些人有钱有闲,不卖给他们卖给谁去?
把买来的肉清晰切块腌制,和大姐陈楠一起,足足花了一个多小时才搞定。
看了看时间还早,陈时揣上烟,来到了张家门口。
张国柱叼着旱烟,靠在躺椅上滋溜着小酒。
张程程正在屋里面给人看病。
“叔,这么早就起来喝酒?”
陈时笑着走进来。
看到陈时,张国柱一下子坐起来,没好气的道:“你有啥事?”
好好的一个闺女,就被陈时这小子给祸害了。
要不是看在陈时最后补救的份上,他真想剁了陈时。
陈时苦笑一声,他算看出来了,这未来老丈人,在一段时间内对自己的怨气是消不掉了。
“这不是孝敬您来了么。”
陈时从兜里摸出一包烟,放在张国柱面前。
张国柱拿起烟,脸上罕见地露出一丝笑容,随后又板起脸。
“别以为一包烟就能打发老子,要是赚不到钱,老子照样切了你!”
张国柱一边说着狠话,一边把烟揣进口袋。
陈时嘿嘿一笑,同样坐下来,有些犹豫地问道:“那个。。。。。。程程这两天咋样?”
“有没有说什么。。。。。。”
闻言,张国柱一翻白眼,截口道:“老子不知道!”
陈时张张嘴,抬起屁股就起身进了屋。
和这老泼皮讲道理,那可真是自找苦吃。
走进屋,里面一个脸色蜡黄的妇女坐在炕上,张程程正给她挂点滴。
“曹婶,您这几天可不能再干活了,得歇着。”
张程程说道。
闻言,曹婶强打着精神,有些为难的道:“这咋行啊,家里的地还得有人打理,还得给我家那口子还有几个孩子做饭。”
张程程有些无奈,正不知道怎么办的时候,陈时走进来说道:“曹婶,您得想想,养好了病才能干活啊。”
“病不好得花更多钱,您还得遭罪。”
听到陈时的话,曹婶愣了一下。
张程程连忙道:“曹婶,陈时说的在理,您这个病打几天点滴,多休息就能好,也就一个礼拜。”
“要是您挺着干活,说不定一个月都好不了,还会更严重,到时候可能得去县城里的医院花更多钱才能治了。”
闻言,曹婶脸色变了变,“那行吧,我听你的,可不能多花钱,哪有那么多钱花。”
张程程顿时露出笑容:“放心吧曹婶,不用操心钱的事,好好休息就行。”
给曹婶弄了被子盖上之后,张程程才看向陈时,“你来干什么?”
“来看看你。”
陈时如实说道。
张程程俏脸一红,瞪了陈时一眼。
两个人走到外面的堂屋,陈时随口问道:“平常村里的病人多么?”
听到陈时的话,张程程忽然暗叹一声。
“病人不少,但是来看病的却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