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软的触感,像轻拂的风。
谢烬眨了眨眼睛,刚刚燃起的气焰转瞬即逝:“阿雪……”
“我不可以亲你么?”
“可、可以亲。”
已是成婚的人,亲一下还是会耳根烫,谢烬暗骂自己没出息,江悬却已闭上眼睛,压着他后颈吻了上来。
二人在蓝天白云下亲吻,谢烬抚摸江悬头,低声问:“阿雪,你想要一只鹰么?”
江悬一滞:“鹰……?”
“嗯,驰风那样的鹰。我们再养一只,好不好?”
驰风……江悬眼里有星星一样闪烁的东西,看着谢烬眼睛,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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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回到军营,张临渊已煎好药等着江悬。趁江悬喝药,谢烬给张临渊递了个眼色,把他喊到营帐外面。
张临渊问:“将军找我何事?”
谢烬清清喉咙,压低声音问:“那个,最近阿雪身体如何?”
身体?张临渊答:“王爷恢复得不错,脉象比前些日子平稳了很多。”
“那……”
谢烬左右看看,确定附近没人,问,“我可以和阿雪,那个吗?还是再等等?”
张临渊愣住,反映了好一会儿才明白谢烬的意思。
经历过一次江悬醒来又晕倒,谢烬愈不敢大意,张临渊叮嘱过一句“暂时不要同房”
,他便一直忍着没有做,只有成亲那日江悬喝醉了缠他,他意志不够坚定,才与江悬厮混了一晚,之后都没有过。
张临渊脸上挂不住,移开目光,故作严肃道:“可以是可以,但要注意节制。”
谢烬追问:“节制是多节制?几日一次、一次几回?”
“……”
要不是知道谢烬对江悬的事十分谨严,张临渊差点以为他是来戏弄自己。他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咳嗽了两声道:“这个……三五日一次足够,至于一次几回,要看王爷他,他能否承受得住,若是他不舒服、表示抗拒,或脸色难看、喘息困难,将军最好就停下。总之,不可太过劳累。”
谢烬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我明白了。”
“我进去看看王爷,他该喝过药了。”
“好,你进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