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移山见常生目瞪口呆的样子不禁哈哈大笑起来:“你看这孩子吓的!常生啊,你在危难之前都能临威不惧却在好事面前吓丢了魂,这是何道理呀?”
常生这才不由得笑了一下说:“6先生德高望重、纵横四方,常生做梦也不敢高攀啊!”
“这哪里是高攀?”
6子亭说:“若你父亲健在,今日我未必能及他,你不必自谦。当年我与你父亲虽然都还年幼,但也建立起兄弟般稳固的感情,只是后来我去了国外许多年,回来时再去找他,才知他已不在人世。我打听过你的下落,听说送去了舅舅家,我才没去找。如果知道你一直寄人篱下,我早把你接到身边了。”
常生听他一席话,不免有些伤感,一时竟说不出话来。
洪移山这才把话接过来说:“你们既然有如此渊源,又有缘再次相见,这是天意。常生,你就别客气了,快认了吧。老6生了一堆的姑娘,却膝下无子,你给他做儿子,以后这日子还错得了?”
常生听他们如是说,也不好拒绝,便点头应了。
6子亭很高兴,然后扶着常生的肩头说:“那就这么定了,以后我的家就是你的家,6家的大门随时为你敞开。不过,这认亲礼得往后拖几天,等董事会开完了,孔家的事都处理妥当了,咱正儿八经地行个认亲礼,我再正式收你做义子,以免那些董事们说三道四,以为我假公济私。”
常生点头道:“是,您说的对。在认亲礼之前,常生自然不会与别人提及此事。”
“好,好!”
洪移山跟着嚷了两声,然后站起来对6子亭说:“你那副会长和秘书也来泡汤了,咱去找他们聊天吧,我也挺喜欢他们俩的,姓宋的简直就是一个猴精,姓汤那小子却是个心眼儿特实的傻小子,你这左右手可真是绝配!”
6子亭哈哈大笑地拉着常生站起来说:“那咱们走吧,找宋张和汤傻子去!”
另外一间贵宾池里,宋祖宪像是刚享用完一场盛宴,心满意足地背靠着池沿,双臂搭在池外,嘴角上扬,正在闭目养神。张瑞轩则趴在他旁边,一双眼睛潮湿的像噙着一汪水似的,柔情蜜意地看着他。
过了半天,宋祖宪才睁开眼睛对他笑了一下,说:“你想问什么就问,老盯着我看什么?”
张瑞轩这才带着几分羞怯地开口说:“你……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的?我怎么不知道呢?”
宋祖宪翻了个白眼,慢悠悠地说:“跟你打赌的时候吧?觉得你特别天真,明明一肚子学问却心无城府,挺可爱的。”
“可爱?”
张瑞轩差点吐了。
宋祖宪这才转过身捏了捏他的下巴问:“怎么?不喜欢这个词啊?”
“我堂堂一七尺男儿……被你骂缺心眼儿、白痴、傻也就算了,还说什么可爱?我……”
“我就喜欢你这样。”
宋祖宪打断了他。
张瑞轩这才又露出几分愠怒地问:“那你刚才还亲常生?”
“看你妒忌不,没想到你小子真他妈没心没肺,还越亲越热乎。”
“废话!我……我那不是……喜欢他吗?”
“你现在还喜欢他吗?啊?”
说着,宋祖宪一只手伸下去,抓住了他的命根子。
张瑞轩一皱眉,瘫软在他怀里。宋祖宪吻着他的唇轻声说:“以后不许再喜欢他了,跟我在一起吧。他年纪太小了,跟我们也不般配,还是我们俩在一起比较合适。”
就在两个人的欲望又一次抬头之际,忽听外面有人说话,而且声音越来越近,于是赶紧分开来转头望去。
随着话音,常生把6子亭和洪移山领了进来,二人一见,均一愣,然后立刻移到岸边,用池沿挡住自己已经站起来的兄弟,一只手往下压着另一只手挥起来向自己的大佬打招呼。
那天晚上常生独自躺在床上孤枕难眠辗转反侧时,宋祖宪正在的床上挥汗如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