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到自己情绪过于激动,她缓了缓语气,道:“瑶瑶,我是替你着急呀,难道你没现,最近赵鹏飞除了下工回他表叔家住,他跟我姐几乎形影不离吗?”
姜瑶当然看到了,这半个月以来,杜月佳跟赵鹏飞一上工就待一块。赵鹏飞更是没少帮杜月佳干活,要不然同是女知青,她再能干也不可能一天拿十个公分。
公分的事情就算了,反正她也不是仰仗公分吃饭,最让她气得牙痒痒的是,现在整个生产队都在传他们在处对象。
平时生产队的妇娘打他们,两人都是不解释不回应,欲盖弥彰地让人更加浮想联翩。
“我知道了,我今晚就行动。”
姜瑶狠下心来。
杜月娇一听,忍不住勾了勾唇角,但还是假惺惺地说:“瑶瑶,我知道这样对一个未婚的女孩子来说太残忍了,不过你以后都是要嫁给赵鹏飞的,就当做把第一次提前了,你不用害怕。”
“我……不害怕。”
姜瑶难得露出少女的娇羞。
赵鹏飞是她从小就放在心尖上的男人,这辈子除了他,她谁都不想嫁。虽然今晚名不正、言不顺,而且听说第一次很痛,她一点都不害怕,反倒很期待。
杜月娇看着她眼波含春,暗自鄙夷的同时又非常满意。
赵鹏飞平时抵挡得住姜瑶的美色,可等她吃药后变得更加妩媚勾人,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干柴烈火之下他还能当柳下惠吗?反正她不信。
晚饭过后,男女知青各回各的房间。
大家都累瘫了,洗过澡的就直接上床睡觉,没洗的也冲个战斗澡,然后躺床上去了。
姜瑶洗完澡回到房间的时候,大伙都已经睡了。
她特意瞧了瞧角落的床,看见杜月佳已经沉睡,她忍不住勾起了胜利的唇角。
明明她跟赵鹏飞青梅竹马两小无猜,杜月佳这横插一脚的女人,就是贱。
姜瑶收回视线,一想到今晚就要跟赵鹏飞一起,她把压箱底的修身掐腰连衣裙穿上,然后把杜月娇给她的那包粉末,就着冷开水吞了下去。
她不知道这药起效要多长时间,不过从知青点到赵鹏飞住的小房子有一段距离,她现在跑过去应该差不多了。
她把煤油灯吹灭,然后蹑手蹑脚出门了。
在大门关上的那一刻,一直“熟睡”
的杜月娇突然睁大了眼睛。
她已经看到姜瑶把药吃下去了,但她还是不放心,正想起来跟出去,可一动就把隔壁的杜月佳给吵醒了。
“娇娇,你动来动去的,是睡不着吗?”
杜月佳小声地问。
“没……累了一天哪有睡不着的道理?我就是口渴。”
杜月娇瞎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