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欢迎啦。”
大棚的草莓现在是休养生息阶段,后山的桃子已经坐了果。
去年秋天时安才算看明白,她这一山的水蜜桃都是晚熟的品种,要想吃,且有的等呢。
几个人也不着急,慢慢悠悠的往山上走,路上路过哪儿,都不用时安,方老爷子就热情的给介绍了,
“这是一分地,那些都是城里下来体验生活的,那块,靠边的那块,是我的,我跟你说,全程都是我自己动手的,看那鱼苗,鸭子,都是我自己放的。”
“那边第一个房间是我的,第二个是老温的,他有事回京城了。”
“去年你们不见人影,就是躲这来了?”
“什么叫躲?哎呀,我忘了,你是个不闻窗外事的,唉,你说你,错过多少好东西啊。
我跟你说,她家这的东西,那个味道,那,就没法形容,但是从来了这之后,你看,我这头,原来花的,现在都黑了。
我那些药也没再吃过,吃嘛嘛香,什么三高,什么失眠,啥也没有了。”
方小小挽着时安都快笑瘫了,
“我爷爷好像随时都在给你打广告。”
确实,两个老爷子对她这东西有兴趣是真的,但是给她帮了大忙也是真的,
“你猜爷爷今天想吃什么?”
“哈哈,我猜,嗯,反正在家两天就念叨了两天的小鸡。”
“好嘞,安排。鸡,鱼,都有。”
时爸在后山领着人在修剪树枝,这个完全是靠经验,农村谁家没养过几棵果树,时安对这个也不懂,再说已经在水里作弊了,结果是注定的,时安也没注意这些细枝末节,也就没有什么纠正之说。
这覃源一见就急了,顾不得身边的几个人,蹭蹭往里跑,
“等会等会,停,别乱剪!”
一群村民和时爸都愣住了,这是谁?
老爷子急的满脸通红,
“不能剪那个,这边这边,你那个也是,”
时爸是看见了后面的人,就估摸着可能是闺女找来的人。
时安反应过来,也赶紧喊,
“爸,让大家先停手吧。”
仗着有底气,她还真没仔细研究这果树的细节,没有技术指导,时爸也只能按照自己的想法修剪。
“爸,这是覃教授,是果树方面的专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