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累,休息几日便好。”
“那你呢?”
“血流多了呗。”
萧然漫不经心的,直接替燕恒回了。
“……”
燕恒神色冷下,看向萧然,眸色暗含警告。
萧然攥紧拳头,冷哼一声,不再开口。
温凛瞧着二人,眉头皱的更紧,终是发觉了二人的不同寻常。
“你们二人有事瞒我?”
萧然不语,只看向燕恒,眼神微挑,似是在看戏。
燕恒面色微沉,手指轻轻摩挲着茶杯边缘,心头思绪万千。
“阿恒。”
温凛也沉下脸来:“这几年,何事都是我们三人一起为,就连回京,都是在我们三人需要之时赶来。”
“我以为我们是至交好友,却不想,你们二人竟然还单独瞒了我其他事,这般行径,是要把我撇开在你二人之外?”
“阿凛。”
萧然皱眉:“注意说辞。”
“我说辞怎么了?”
“你可以问我,但是你不能,也不该那般对阿恒冷脸发怒。”
温凛转看向萧然,“你二人不会真像传闻那般吧?”
不然,他对燕恒冷脸关他什么事?
萧然:“……”
燕恒:“……”
燕恒算了算时间,也是不早了,他知道,以温凛性子,今日若是不说些什么,必然不会离开,若谢谭幽清醒,怕是要连她也要知晓了。
很多时候,他想过,如果有一天谢谭幽忽然知晓会是什么样的神情。
会更喜欢他吗?
好像不会,就算会,那应当也只是一瞬的感动。
会愧疚吧。
可燕恒,从来要的就不是愧疚二字,他不想看她哭,也是不想二人之间夹着这般,让她难做。
回想云启所说,谢谭幽会在每次血傀之蛊发作时,回想起前世中的种种痛苦不堪,其中还有他,不过是二人不好之时,所以,谢谭幽会恨他的。
可他回想上一世,做的最狠的一次也就是六年不去看过她一眼,让她受云启折磨至久,还以为她过得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