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的生辰何时?”
谢谭幽道:“待你生辰日,我们一同喝桃花酿啊。”
“九月初十。”
*
从燕恒书房出来,谢谭幽换了身衣裙便出了府,温栖和定国将军府之事还没有着落,一直被云崇压着,偏要查云霄一事。
几经辗转,她不是想不明白这其中深深漩涡。
是有人不想温栖之死大白于天,亦是不想定国将军府一事被牵扯,被列国皆知,换句话来说,是有人要护着谢靖和背后之人。
她看温凛似乎也不着急,反而在忙着其他事,而云霄一事,是从大臣口中牵扯出来,温凛半分都不震惊。
想当年,云霄死时何其惨烈,还未成年便被活活烧死,她也是哭了很久。
事情发生十三年,当年从未有人说是被人蓄意谋杀,也无人查,如今,却又要查,倒是有几分嘲讽,都十三年了,还有什么意义。
只是,谢谭幽心下会隐隐猜测一个大胆的想法,但她不敢信,毕竟曾经真的很惨烈,被人救出来时已经不成人样,可那枚代表漓国太子身份的玉佩总做不得假。
再者,他那时才七岁啊,火势那般大,如何能逃出呢。
一路走着,便到了大理寺卿府邸。
萧然听闻她来,皱了皱眉还是站起身前去迎接:“不知,燕王妃前来所为何事?”
表面和内里他与谢谭幽都不是很熟,唤她一声燕王妃也是应该。
谢谭幽开门见山:“云霄太子一案,大人查的如何了?”
萧然眉头一挑,似是没想到谢谭幽会来问他这个,他轻笑出声:“我以为王妃是来问我关于宁月公主或是定国将军府一案。”
“陛下让大人查云霄太子一案,莫非大人查的却是其他?”
谢谭幽不答,反问。
“那倒不是。”
萧然道:“只是有些意外王妃会前来问这个。”
“不过是想确认可否查到什么,从而好审下一个案子而已。”
“那倒是不急。”
萧然说的意味深长。
谢谭幽皱眉:“何意。”
“有些案子是要等人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