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几斤几两,严慕还不清楚?一只大手捏住抬到半路的膝盖,身体压上去,不留一丝缝隙,开始脱她衣服。
他身体一顶,“老子干到你气顺。”
赖思归说不出完整一句话。
……
赖思归脱力地趴在床上,眼皮都抬不起来。
严慕揉着她的背,声音里带着餍足后的慵懒,“爽么?”
赖思归脸埋在被子里,哼了一声。
“毛顺了么?”
赖思归不吭声了。
严慕把她翻过来,“喝水么?”
赖思归“嗯”
了一声,喉咙里的声音发了一半,没了。
哑了……
严慕翻身下床,捞过早晨随手扔在椅子上的运动长裤,穿上,松紧带垮垮地垂再裤腰上。
赖思归看了眼他宽厚的背,新添了几道红色的抓痕,有些甚至在灯下闪了一下光,上次的棍痕倒是几乎淡得看不清。她的睫毛动了动,鼻翼上又弯又翘的翦影也动了动。
严慕去客厅倒水,自己先喝了一杯,又倒了一杯端进去。走到半路突然想到什么,仰头将杯里的水又喝掉一大半,返回去,在剩下的水里接了热水进去。
等他端进去时,赖思归已经睡着了,严慕认命地自己动手把两人都收拾好,又折腾了很久,换了干净被单后才睡下。
一觉到天亮,赖思归睁开眼,动了一下腿,不适感袭来,她用力拧了一把横在腰间的手。
严慕醒了,看见她的桃花眼,嘴角噙笑,“早啊。”
“早你姑奶奶!”
严慕笑了声,“没干够?”
手又摸了过来,赖思归吸了口气,恶狠狠吐气道:“你再动一下,姑奶奶阉了你。”
严慕手上的动作倒是停了,嘴亲过来,声音含糊道:“你舍不得。”
“二皮脸!”
“求我的时候可不是这么叫的。”
严慕逗得差不多了,眼看赖思归又要炸起来,停下动作看她,“打也打了,咬也咬了,炖饺子我也吃了,也解释清了,还让你出去跟别的男人约会气自己,这样你还不消气?”
“你还委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