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内,太子踱步,酒劲过去,清醒了很多,心乱如麻。自己这么多年对父皇尊敬有加,虽在外弄了个宅子,不过也是想要自由一点罢了,没想到父皇竟然派人跟踪监视。自己只不过想要弄点银子弥补亏空,父皇也大加斥责。银子吐出去了不说,功劳还被文王抢了去。至于说结交官员收点人事,哪个皇子没有,算什么事。自己被关在东宫月余不能出门,还是祖母寿辰之故,父皇才放了自己。真是倒霉到家了。
“这个文王,小时候还和我很亲近,看他书呆子的样子,现在竟然敢抢我的功劳了。”
一想起来,最近几年,父皇6续交给文王几件事情,他都完成得很好,恐不是一个书呆子能做到的。“文王平常话语不多,看来文王的实力隐藏的很深,真是小瞧他了。”
“来人!”
太子思虑一番,叫来心腹手下,交代了几句,手下应承而去。太子歇下不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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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王妃有孕五月有余,太后寿诞告假未去。文王深夜回府,一脸喜色,将太后寿诞盛况说与王妃,又得太后夸赞,父皇表彰,群臣祝酒,欣欣然志得意满。文王妃羡慕不已,又说了一会儿恭维话,吩咐下人给文王沐浴更衣,早点歇息。
次日早醒,太子妃贪睡,文王不许惊动。礼部文书尚未处理完毕,文王直往礼部而去。行至半路,偶遇太子正与工部尚书常旭阴凉处聊天。
“见过太子。”
文王上前打过招呼。
“见过文王。太子,文王,臣下还有公务要办,先行告退。”
常尚书识趣而退。
太子眼望天空,“今日不用早朝,文王进宫来所为何事?”
文王应答道:“礼部还有些文书需要处理。”
太子冷嘲热讽:“噢,文王爷你啥时候对这些繁文琐事也上心了。”
文王面不改色:“父皇信任,本王不敢懈怠。”
太子脸色愠怒:“是啊,现在父皇对你信赖倚重,你是要抓住机会,相信你很快就可以取代我了。”
文王脸色微变:“太子慎言,父皇没有这个意思。”
太子言道:“父皇是没有,只怕是有人已经有了心思,意图犯上作乱。”
文王沉默,片刻应答:“本王所做之事,俱是父皇旨意,本王问心无愧。太子如有疑问,还请向父皇请教。”
太子语塞,拂袖而去:“哼!”
太子刚才向工部常尚书问询了御花园修缮花费,竟不及自己当初的一半,为国库省了二十万两银子,没来得及细问以查找漏洞。“如今文王也敢顶撞自己了,又得父皇赏识,真真是日后隐患。”
太子暗暗寻思。
文王也是没办法。原也只想做个逍遥王爷,只是太子所作所为,属实德不配位。清儿有喜,本欲常伴左右,安心待产,奈何父皇旨意不敢违抗,自己还年轻,也想干几件利国利民的好事。没成想得罪了太子,只图个无愧于心吧。
太子,文王各回各处,按下不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