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医走后,南殊才敢上前。
她觉得殿下饶不了她,主动前来投诚:“殿下,您饶了嫔妾吧。”
“嫔妾错了。”
南殊知晓殿下不会那么轻易就饶了她,哀求的十分辛苦。大着胆子坐在他身上,娇滴滴的用他最喜爱的声音娇怯怯道:“嫔妾也疼呢。”
她故意卖惨,让自己快要愈合的耳侧对着殿下,又摸着自己撞疼的额头:“殿下摸摸,嫔妾也疼。”
宋怀宴让人将折子送到了琼玉楼来,此时一边翻着账本,手却被她拉了过去放在自己脸上。
宽大的掌心骨节分明,落在她掌心上时差点几乎包住了整张脸,南殊在他掌心中蹭了蹭,像是只撒娇的小猫。
“殿下替嫔妾揉揉。”
刻意放低嗓音带着几分软糯,她眨了眨眼:“嫔妾额头还疼。”
“是么?”
太子勾了勾唇,将账本合了起来。目光凉凉的看向她:“你伤了孤,还要孤给你揉?”
这话说出来他都要气笑了。
南殊撅着唇,嘟囔:“嫔妾倒是想给殿下揉,殿下肯定不让……”
他伤口刚涂了药,青紫一片瞧着格外吓人。
宋怀宴瞪了她一眼,冰凉的指尖落在她的眉心处。面无表情的道:“没有,孤没瞧见。”
南殊自然知晓没有,她刚刚已经对着镜子仔仔细细地瞧过了,但可惜的是,额头上半分伤都没有。
若是哪怕是磕出个红印来,她也不至于如此手足无措。可她此时却不能认怂,眼睛转了转,撒娇道:“殿下没瞧清,您在仔细瞧瞧?”
她说着,整个人靠近几分,恨不得整个人都贴上去。
宋怀宴低头看了眼,见她那眼帘四处乱转的样子,就知晓她此时正在打什么鬼主意。……
宋怀宴低头看了眼,见她那眼帘四处乱转的样子,就知晓她此时正在打什么鬼主意。
他心中冷笑,敷衍地配合看她有什么花招。
并不怎么甘愿的低下头,然而,下一刻南殊却正好扬起脸。她坐在他怀中,脸仰起,犹如献祭般乖巧动人。
红唇落在他薄唇上,南殊闭上眼睛。蜻蜓点水般的一触后,又赶忙缩了回去。
这一番动作做得行云流水,连太子殿下都懵了。他面色复杂的抚着自己的薄唇,淡淡道:“这是做什么?”
南殊偏过脸,露出羞红的颈脖,娇羞声音里软软糯糯,听见他疑惑声音才转过头。
红唇娇艳,面上一片薄红,可偏偏眼眸里确实天真无邪。南殊看向殿下的眼睛,支支吾吾地开口:“美……美人计。”
声音越说越小,直到最后一个字几乎听不见。
放在薄唇上的手收紧,太子殿下眼眸里浮出一丝笑意,面上却依旧淡定深沉。
南殊看着他无动于衷的脸,心中暗骂他怎么如此难伺候?
一边正准备从他怀中下去,可她才刚动。太子殿下的手便收紧了,掌心落入她的腰窝处,他整个人附身往下。
轻蔑的目光落在她唇瓣,太子殿下淡淡道:“这才叫美人计。”
薄唇又贴了上来,如潮水翻涌,南殊瞬间便被夺走了呼吸。她只能被迫仰着头,任由他的唇舌侵占所有。
刘进忠冲忙的闯进来,忘了禀报,瞧见这一幕吓得腿都软了,爬起来就要往外走。
“回来。”
宋怀宴停下来,看着怀中被吻得神魂颠倒的人心情这才舒缓了几分。他掌心落在后脑勺上将人按在自己的胸前,一边淡淡道:“何事?”
刘进忠头也不敢抬:“秦勉秦大人来了。正撞上了白元洲,两人正在太宸殿外候着。”
白元洲过来他并不意外,但刚好撞上秦勉……太子殿下眼眸中闪过一丝杀意,厉声道:“不去,就说孤病了。”
刘进忠点头立即去吩咐,等门关上后,怀中的人才抬起头。南殊脸都憋红了,呼吸都不敢太大声,此时被他抬起来,一张脸像是煮熟的虾。